>
符雪迟揉了揉她的脑袋,“弦歌,你知道自己和陆务惜最大的区别吗?”
看着她转过脑袋,符雪迟对上她清澈的眼眸,面部硬朗的男性线条柔和下来,笑道,“他要对付符家和歧阳城,而你却正好要保护这些,这就是区别!”
弦歌怔怔的望着他,缓缓开口,“我明白。”
她一直想让自己站在正义的那一方,可是,政治中是没有正义可言的。
彼此间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有时候只因为彼此立场不同,就能拼个你死我活,兵不刃血的沙场。
政治是最黑暗脏乱的东西,她已经陷在其中,却总想着保持自己的干净,她的想法太简单。
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
“孺子可教。”
符雪迟颔首,突然他一怔,像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面颊微红,神色腼腆,尴尬地支吾了许久,他迎上弦歌好奇的目光,声音低得不能再低,“说起来,虽然现在早了点,不过,你多注意身体,过段时间去把下脉……”
把脉?弦歌满眼不理解地望着他。
“为什么?”
天空很蓝,浮云很白,符雪迟的脸很红。
他的说话声骤然停下来,犹豫很久,艰难地继续道,“若,若有了……有了,那个的话……就是……”
弦歌眨眼,脑子没转过弯,还是没听懂他的话,“啊?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你做俘虏的时候,那个……”
符雪迟千年难得一回的口吃状态。
弦歌再眨眼,突然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但笑容依旧大方,“你担心的事不可能发生,没事,不必忧虑,我和凌悠扬什么也没发生过。”
符雪迟一阵发呆,脸上红痕还未退去,眼珠子却吃惊地瞪大,“什么也没有?”
那个风流闻名天下的凌悠扬居然什么也没做?难不成他患了隐疾?
弦歌摇头,倏然撇开脑袋。
由雪迟提起这个问题,感到尴尬的人是她才对。
她逃出来以后没有任何人提出过与此有关的事情,她自己都快忘了,如此想来,有这种想法的恐怕不止雪迟一人。
她以前倒一直都没发觉,其他下属姑且不论,三伯那种神经粗大到无法无天的人居然也会对这事避而不谈?
“我只是担心。”
似乎察觉到弦歌隐藏的尴尬,符雪迟神态间也多了抹相对无言的不自然,“没事自然最好,你可以忘了我刚才说的话。”
弦歌低低地“嗯”
了一声,空气流动得很平静,她悄悄扫了雪迟一眼,忽然产生异样的紧张,说不明道不清。
她咬了下唇,刚想说“我要回房”
的时候,瞬间感到手上一热。
低头望去,雪迟握住自己的手,手指紧紧扣在自己的手腕上,脑袋上方又响起他的声音,“其实,我本来已经准备好做那孩子的父亲。”
孩子?父亲?弦歌听到这两个字后脑袋突然转成一团糨糊了,眼睛都一阵发昏,“雪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符雪迟笑笑,颔首,“我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的。”
顿了顿,他盯住弦歌的眼,“真可惜,看来这次没机会了。”
弦歌心情顿时有些急躁,抽出自己的手,撇开脑袋,“那次在牢里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提诸如此类的事情了。”
“我说过,我不会再提那件事,那件事是指你拒婚的事。”
符雪迟自嘲地笑了笑,“弦歌,我现在还记得你小时侯说过,‘以后长大要嫁给雪迟哥哥’,忘了吗?”
弦歌似笑非笑,“记得,我说了以后,三伯回我一句‘做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茸茸是只貔貅幼崽。一觉醒来,她脑海中有个自称阻止黑化系统的东西说,宿主现在在一本小说里,你的爸妈是炮灰,你的哥哥们是反派。茸茸不解的歪头,眨巴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系统继续说,三天后你的大哥...
大胆开个预收穿成病弱反派的未婚妻以下是本文文案穿成男主无c文中不配拥有姓名的反派病弱同桌,身娇体弱一步三喘的覃莳得到了一个学习系统。努力学习可续命,可惜系统十分抠门,覃莳头悬梁锥刺股却依...
宣统二年,精武门创立,广收门徒。杨林无拳无勇,面对列强入侵,清帮横行,他只想,活下去...
不争的善胜,往往是后知的领悟。而头破血流的争斗,又是场悲欢离合的体验。万世皇权,转眼间变成虚幻,繁华落尽,处处孤零。郭明轩的世袭爵位如此,殇沫的皇位继承更是如此,是痴醉于夺回霸权?还是笑傲天涯?灭影绝杀江湖戮,干戈寥落泯悲愁。苍琼剑起百丈湫,万里光寒十四州。长大后的殇沫,独自面对江湖险恶,不得不勇斗灭影门门主故遗名及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又在艳遇群芳中,选择了奇女冷溶月,两人爱恨纠缠,无法自拔。身世复杂的冷溶月,又该如何抉择?是选择相忘于江湖还是选择与这命运斗上一斗呢?叹世间纷扰,多情自怜恨。灭影镇千魂,苍琼讨叛臣。戎衣更不著,今日告功成。四海皇风被,千年德水清。君看偃革后,便是太平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仗剑皇子闯天涯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洪荒无限流,大家一听应该就有想法了吧,嘿嘿。...
当人富有的时候,每个呼吸都是豪横的兑换金蛟模板,身化蛟龙,兴风作浪兑换真龙模板,真龙降世,执掌神权兑换金乌模板,太阳化身,万火之源,天生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