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粮船云集,人烟稠密,是邰阳城的一处漕运枢纽。
沈卿州依我爹之言,包下一艘画舫。
一迈上船去,他脚步似乎略顿了下,又随即进了船厢。
船娘眉开眼笑地收好银子,划浆离了岸。
我摘下帷帽,从船窗望出去,游弋不远处的画舫皆是雕梁画栋,船首船尾张灯结彩,倒在河心的影子一水儿波光粼粼。
乘住夜风趟过水面来的低吟浅唱连绵不绝于耳,我跟沈卿州默默无言地对坐片刻之后,我道:“我们也请个唱曲的罢?”
他从灯火阑珊处收了目光,道,“好。”
我又将帷帽顶上。
船娘会意,呼啦呼啦地摇船往河心一艘舫去,越往近越闻得股脂粉香味儿,船头或倚或靠的歌娘轻掩丝帕娇着声笑,胆大些的已经提着裙角欲跳上画舫来。
沈卿州走到船头去,随手指了个,我探出头去看,却是个容貌平平的。
这时候,只见一个年纪看着稍大的女娘赔着笑疾步走过来,“这位客官,实在对不住,那边有位贵客也点了飘飘去唱曲,您看我这一船姑娘还有哪个合意的?”
我向旁边瞧,隔壁泊的一艘画舫灯火明亮,仆役打着灯笼迎了那唱曲姑娘上船,船舱内有一人倚窗而坐,高冠入云,折扇徐摇。
第8章
沈卿州轻飘飘地道了句无妨,又选了个不容貌平平的。
那厢摇着的扇子住了住,“刷”
一声合上,又打开。
一个熟悉的声音隔着花窗遥声道:“明夜月圆,对酒逢花,临船的二位何妨过来同饮?”
我将帷帽扶了扶,沈卿州道:“承蒙足下美意,只是在下事务在身,不便留饮,望足下见谅。”
扇子轻轻地一敲窗格,隔壁船上走出个仆役,手捧了个绣纹繁复的包袱皮,道:“公子将此物归还与船中的小姐,公子一颗敏感且纤细的心已将此中殷殷的情意参了个透彻,只盼来日与小姐面对面地倾诉。”
沈卿州瞟了我一眼。
我伸手接过来,摸了摸,《霍小玉传》。
桨声中,画舫离了河心,往水阔处去。
远去的人影侧脸,一双桃花惑惑的眼不经意地扫过来,若有似无笑一抹。
我默默地捧着书,将包袱皮裹紧了紧。
歌娘入得船舱,向我跟沈卿州盈盈地拜了拜,坐下来转轴拨弦一番,开了唱:“秋露坠。
滴尽楚兰红泪。
往事旧欢何限意。
思量如梦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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