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好在这回运气碰巧,连崎岖的路都好走许多,冯玉贞不再拘束地连脸都不敢抬,只环望一周,便察觉到先前没有注意到的许多细节。
别提镶金带银的陈设,这位小姐臂弯围着的那件薄如蝉翼的轻纱,连盛放糕点的小碟都晶莹剔透,宛若摊开的莲花一般,一时更是心惊,只觉得果真是了不得的贵人。
这回屋里只有小姐一人,她还是在贵妃榻上窝着,瞧着百无聊赖,冯玉贞把那个锦囊递给她,人才打起一点兴致,握着左右看了看,松口气道:“不错,给他往里放块暖玉,这回可算能给他一个交代了。”
话里很有几分无奈,好似是被弟弟缠得厉害,一句话霎时便把这位贵女拉入凡尘,显得与平常人家一般了。
许宛秋让侍女将锦囊收好,瞧着冯玉贞神情好奇,比上次放松不少,朝她眨眨眼道:“说起来谁家弟弟不是如此?亏他岁数不大,小小一个人,鬼点子却很多,整天缠着你吵你!”
她这样一提,冯玉贞便想起自己那个五弟。
儿时短手短脚在床上乱爬,闹着要她抱,可惜越长大越自私自利,那点可爱之处消失殆尽,最后两人闹成这样,冯兆也算是被她所害,成了一个苟延残喘的废人。
她回过神,还是有几分紧张,浅笑接道:“小时候闹着,以后长大便知道护着姐姐了。”
两个人接着这个话题又说了两句,许宛秋命人给她端上一盘点心和果茶,扑扇着手里的团扇,懒洋洋地道:“丰州实在没意思。
虽说凉快不假,可连着两个月住山里,你还算是唯一一个外来人,能跟我聊上两句……”
听着口音也不像丰州,许宛秋好像打开了话匣子,又兴致勃勃道:“要说最凉快惬意的,还得是梁洲江北那处,我姑姑去岁还从宫,”
她打了个磕绊,神情不自然了一瞬,纠正道:“从京城去那儿呆了好几个月。”
好在冯玉贞听得也含糊,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实际上她只顾得上惊诧,原是从京城来丰州避暑的。
气氛正好,两人有来有回聊着,却听见门外传来哒哒哒的急促脚步声,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跑进来,脖子上的长命锁上下晃动,好似是听到了屋里的笑声,小圆脸气鼓鼓的,气喘吁吁道:“阿姐,你方才是不是又在笑我?”
他往旁边一望,发觉是个生脸,“咦”
了一声,走到她身前仰起脸,把两只手往背后一握,小大人似的清嗓问道:“你是何人?”
这副煞有其事的模样不知跟谁学的,叫人忍俊不禁,一时间屋里冒出几声憋笑,冯玉贞也忍着笑意,还没等她认真禀告给这位小大人,敞开的门外,走进一个真正的大人。
他身材修长,身着玄色阔袖、金丝滚边的暗花圆领袍,腰间垂着一枚墨玉,踱步上前。
三十岁出头,并不显年长,五官斯文,同故作姿态的孩童比起,周身压着一股不紧不慢、矜贵沉稳的气度,眼锋略一抬,这便瞧见冯玉贞了。
下仆们都福身行礼,连许宛秋都毕恭毕敬坐直站起了,冯玉贞手足无措,也跟着站起,从没学过什么礼数,自然无从招架,只僵硬呆立在原地。
许雍对这个瘦弱的女人不甚在意,只转头看向许宛秋,问道:“你母亲不在这儿?……这位做客的是?”
许宛秋摇摇头:“回父亲的话,母亲昨晚没睡好,回房养着去了。
至于她——是黔山附近的绣娘,手头功夫很不错,我央她来看些花样,憋得烦闷,索性聊了两句。”
许雍闻言微微颔首,正欲转身走了,随意一瞥,便见冯玉贞低下头去,无意识捏玩着自己的手指头,把指甲盖都捏得泛粉了。
弯下的后颈与领口之间,隐秘敞露出一小片光洁的皮肤。
他突然脚步一顿,一抹暧昧至极、分外艳红的吻痕,堂而皇之挂在细腻白皙的脖颈上。
朴实和放荡相融,许是这点反差兜住了他,许雍自上到下又细细瞧了她一遍。
见许雍目光幽暗站在原地,虽然表情淡漠,好似是青竹君子一般,实际上脑子里早不知道飘过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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