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辞道。
江念婉是一个明面上一个死了的人,当初投井时身上压着重罪,李渡暗中将人带出教坊,这并不是能拿到台面上的事情。
“嗯嗯!”
月皊弯着眼睛点头,“其实见不见也没有那么重要。
只要知道她还好好的就是最好的消息啦!
嗯……这的确是最近最好的消息!”
她朝江厌辞软软靠过去,眉眼欢喜。
她枕在江厌辞的腿上,一双带笑的眼睛望着床榻顶端,心里开开心心地消化着这个好消息。
江厌辞垂下眼,望着枕在他腿上的美人。
她笑起来的时候,情绪默默传递,让江厌辞的心情也变得很好。
他俯身,去吻月皊含笑的眼眸。
本是浅浅的一个吻,又辗转落到她的唇上,继而情动。
情一起,一发不可收拾。
当月皊被亲得迷迷糊糊,当她的思绪暂时清明些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剥了个干净,连只袜子也不剩。
月皊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推江厌辞,软绵绵地拒绝:“不要……”
江厌辞手掌撑在月皊的身侧,他近距离地盯着月皊的眼睛,默了默,才开口:“不是任何时候你的拒绝都有用。”
月皊知道江厌辞又要不承认自己曾说过的话了。
她哼唧了两声,蹙着一双细眉小声拒绝:“再等几天不行吗?也、也没几天了……”
江厌辞沉默地望着她。
他不由在心里猜测着,月皊一定是觉得将这样美妙的事情放在大婚当日才更合适。
实则——
月皊也不知道该怎么启齿。
她还是有点怕。
尤其是最近,她更多地了解到那支匕首最大的时候会是怎样可怖的模样。
一方面,理智和小人书上都告诉她并不会被匕首扎得血肉模糊一命呜呼,相反还会是妙不可言的事情。
可另一方面,眼前所见亲手所触,仍是让她害怕得不行。
拖一拖吧?能拖一天是一天……
月皊翻了个身,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
接下来的几天,江府和月皊身边的人越来越忙碌,两边府里的下人走路带小跑似的,恨不得将所有的事情检查再检查,不敢出任何的差错。
到了这个时候,月皊反倒闲了下来,没有事情需要她亲自过问了。
微生黎柔声逗她:“你呀,现在只需要早睡早起养精蓄锐,到时候做一个美貌的新娘子!”
本是很寻常的话,可月皊却联想到了别的地方——养精蓄锐让身体结实些,被匕首扎的时候抵抗力能更强些?
好半晌,月皊慢吞吞地点头:“姐姐说得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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