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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君霁笑了,笑意冲淡了他周身的冷漠。
“你在想什么?想那个如初?”
他就不明白了,是女人不好吗,为什么要喜欢男人。
现在他贵为皇四子,虽然没有过明路,但是在皇上那挂了号的。
回京后要什么女人没有,或许有朝一日能够登上那个位子,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
越君霁不语,他沉默地喝完酒,喉头火辣辣。
遥望着星空,他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样子,记得他教导她写字的样子,记得她绘画的样子。
好多好多个她。
就是这一片星星把她送到了他身边,如今却只有星星,没有她。
不知道现在如初怎样了,这一瞬间他心中刺痛。
越君霁喝完酒,放下酒壶,抽出腰间的长剑。
在这一轮明月中舞起剑来。
他的剑意凌厉果决,与在刺桐镇时完全不一样。
从踏上去北戎战场的路上,他就开始放弃了长鞭,改用长剑。
就如他的选择,不争朝夕,只为未来,不惜走上这条充满荆棘的路。
披荆斩棘在所不惜,只为拥她入怀。
……
到了青梧院,宁子谦马上吩咐人准备深井之水做行散用。
“还有汤药,墨四你亲自去盯着。”
主要还是在这汤药,是家中一位叔伯有一次行散失败,碰到的一位华神医开得,对于男人行散失败有奇效。
所以宁子谦才让越鸿煊把人带到他这里。
“先把他带到房中吧。”
宁子谦说。
周业翔也跟着来,他偷瞄着褚如初,他被越鸿煊抱着,此刻似乎已经陷入了昏睡中。
他仰着头,脸上蒙着一方素色手帕,纤长的睫毛紧闭。
一头乌黑的秀发此时已经半干,他被抱着,仰着脖颈,纤细的脖颈白皙诱人,勾出诱惑的弧度。
周业翔忍不住抿唇,要不是知道这是一个男人,他还见过他本来的模样,现在一定会认为这是一个女人。
周业翔不由的想起如初那天的样子,他垂眸看他一眼,他都觉得他是在诱惑他。
“你等在外面。”
越鸿煊抱着人进去后,被宁子谦拦在外面。
“凭什么?”
周业翔不满,凭什么他不能进。
“我也是他哥哥,我当然要进。”
周说。
他算哪门子哥哥,直到越鸿煊淡淡看了他一眼,才止步。
“行行,我门口站着,有事你们叫我。”
来自大舅哥的瞪视他还是要注意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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