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如初说,面色因为药的原因开始微微薄红。
“逍遥散不用解。
不喜欢小官人也行,我们一起画画吧。”
他说着凑过来,眼神明亮,神情略微癫狂。
有时找不到灵感的时候,他也会浅饮一杯逍遥散。
褚如初听到不用解松了一口气。
张渊没说的是,本就不是什么毒药,当然不用解,男人们喝多了若不想睡小官人,脱了衣服自己运动一下也是一样的。
张渊看着面色微红的褚如初,因为凑得近了些,觉得这个一眼看上去不起眼的便宜表弟,多看几眼,怎么越看越好看。
他伸手要去摸她的脸,被褚如初打开。
“画什么?”
她斜仰着头瞧他,一脸你要画什么都可以放马过来的表情。
张渊摸一下被打到的手,也不恼,他知道这是上头了。
他轻笑,拍拍手,一个龟奴应声进来。
“张爷,有何吩咐?”
“爷要画十美图,上你们这最美的美人。”
他斜睨着他,神情放浪形骸,面容慵懒强势。
“这?”
龟奴犹豫。
现在的客人很多,一时叫来十人怕是有点得罪人。
张渊掏出一把银票甩在桌子上,身为杜柳先生的他,日进斗金,从来不缺钱。
“好。”
褚如初叫道,这甩银子的动作漂亮。
她眼神幽亮,神情亢奋。
她显然还没意识到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褚如初嘻嘻地笑了两声,伸手到张渊的面前:“表哥给钱钱。”
她在现代还小的时候也是经常找哥哥要钱。
张渊扯开了衣领,又从衣袖中掏出一把。
“来拿着,拿着。”
他看这表弟顺眼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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