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准备好纸条和笔,不记名。
结果很快出来,三票反对,四票同意。
“行了。”
尘埃落定:“晓妮归队,之后表现如何,我们拭目以待咯。”
大伙儿这就散了。
淑兰拉住陆梨,笑问:“掌柜的,你投的哪票呀?”
“猜猜?”
她不说,留白。
——
阴天的傍晚没有落日,寒风清冷。
洗车店准备下班,龚蒲、冯诺和章弋约霍旭西喝酒,晚上搓麻将。
他拒绝:“我要回家。”
“回去干嘛,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多无聊。”
霍旭西目光怜悯,心想我跟你们这些造孽的孤寡单身狗能一样吗?
打扫完关门,众人还想蹭个顺风车,这时发现陆梨从公交站台那边过来了。
“梨子?”
“诶,正好,叫她一起搓麻将。”
龚蒲刚要喊人,不料却见霍旭西上前,抬起胳膊,陆梨加快脚步小跑,与他牵住手,他又把人拉近,低头亲她唇角。
另外五个目瞪口呆。
“怎么不等我接你?”
“等不及。”
陆梨随霍旭西往停车方向走,笑眯眯,回头朝大伙儿挥了挥手。
“我去,这两个狗男女……”
尽管早知道他们之间有猫腻,但戳破窗户纸毫无遮掩地亲昵,还是很令人震惊的。
“所以那混蛋先前三天没来上班是在谈恋爱呢!
靠,亏我还担心他生病!”
“陆老师怎么把这个禽兽拐跑的?”
“你不记得那次在KTV俩人就亲上了吗?”
“合着一直背着我们乱搞呢,不要脸的贼公婆!”
……
陆梨搬了些东西到霍旭西的住所,每周大概三四天会歇在他那儿,别的时间依然回自己家。
共同生活一段时间后,霍旭西发现她不少小毛病。
比如丢三落四,零食、漱口水、充电线之类的小物件总是随手乱放,要用的时候到处找。
他统一收进抽屉里,没过几天又出现在家里各个地方。
接着他见识了这个女人的霸道。
盥洗台被瓶瓶罐罐占据,他的刮胡刀像个弱势群体摆在边上。
还有新鲜事儿,每天回家发现不一样的地方。
比如灰白卧室换了淡紫色、乳白色的床单被套。
黑胡桃木餐桌铺上了桌布,纱帘变成荷叶边蕾丝,床角多出一张毛茸茸的小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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