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科躺下来,躺在专为他准备的地铺上,支着头朝我笑,我都光荣负伤了,你还对我这么凶?
我闷着气想给他出去找药搽搽,结果他拉住我勾唇一笑,拉下衣领露出肩,低声地说道,都说口水是疗伤圣药。
你也不必找药了,就过来帮为夫舔舔吧。
我一个枕头朝他的脸扔了过去。
搽药的时候——
他说,你爸那是担心你为你好。
我说,我知道。
他说,你别跟他再闹脾气了。
我说,我知道。
他说,这肩上看着恐怖其实也不痛。
我说,我知道。
他说,虽然不痛但是揉着还是有点痛。
我说,我知道。
他说,所以你还是用舌头舔舔吧。
我说,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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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你个美利坚大番茄!
就在表哥的事儿看似解决之时,因为学校毕业生又有些什么事儿,秦科得返校处理。
在出门前,我在他脸上“啵”
了一口,秦科笑得是千树万树梨花开。
他伸手帮把我吹散的发丝别在耳后说道,在家好好呆着,我尽早回来。
记得要远离老虎,腐蚀性液体和你表哥。
我嘿嘿笑,你是说要远离表哥吧。
他微笑点头,对,你表哥是个祸害。
他这话或许是个玩笑,但从这之后发生的事来看,如果说真有所谓的“祸害”
的话,那个“祸害”
却不是表哥。
《嗨,我的男人》漫漫红糖水 ˇ邻家的那个男孩ˇ
叶帆要出国了,出的是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
当陆嘉维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惊讶得瞠目咬舌,险些自尽。
陆嘉维告诉我说这件事大概几个月前就定下来了,上次他回来那会儿叶帆就找他询问了有关出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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