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漪如何干?”
容氏不耐烦。
“自是有关。”
严祺振振有词,“你想想,漪如年纪小,知道什么玄机,自是看见什么说什么,我等切不可照她原话来解。”
容氏看着他,终于露出了些迟疑之色:“是么?”
“我先前也觉漪如那是梦中受惊所致,可今日她说起见到神仙,却教我警醒过来。”
“怎讲?”
“我今日饮酒之人,确是宋廷机。”
严祺道,“你猜,他对我说了什么?”
他目光灼灼:“他说想觅一处宅子,向我借钱。”
容氏讶然。
日子一天天过去,漪如也觉得,自己不再似先前那般,每日昏昏欲睡。
她觉得自己的魂魄和身体,就像一株刚移栽的苗木。
初时水土不服,苗木病恹恹的,待得日子长了,与土壤适应,便重新扎根生长起来。
见漪如恢复过来,严府上下自是欢喜,可仆婢们却觉察出了不寻常。
这位闺秀的性子,竟是变了许多。
比如,她从前喜欢乱发脾气,一个不顺心就又哭又闹,还会把状告到夫人面前去。
可现在,她说话和声细语。
前番,一个小婢打碎了她最喜欢的杯子,本以为会被责罚,却听漪如问:“你的手破了,且去包一包。”
那小婢震惊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比如,她喜欢吃香甜的小食,正餐却挑得很,这不爱吃那不爱吃,无论什么山珍海味,呈到她面前,总有大半会原样退回。
庖厨中的人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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