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躺在墨绿色手术台上,上头似乎还残留余温,硕大的手术灯直烤着脸颊,夏漾漾被刺得别开脸。
五六个身着无菌服的医生围着她,脱掉她的裤子,研究她的子宫环境如何移植。
他们口中专业的词汇陌生、冰冷没有温度,她觉得自己并不像一个人,而是一头案板上待宰的母猪。
夏漾漾闭上眼,沉心静气,忍一忍,一睁一闭眼就过去了。
无菌棉球沾了碘伏,淅淅沥沥地涂抹在她下身。
为了保证移植胚胎的着床质量,移植过程是不能打麻药的,理论上说只会有一些稍微的刺痛和不适。
突然间,实验室的灯毫无征兆地黑了下来,几位医生左右对视,同时摇头。
夏漾漾睁开眼,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只有“逃生通道”
四个幽绿的字格外醒目。
停电了?不是,这也太离谱了,还手术着呢歪。
叫她敞着腿很尴尬的哎。
寂静之中,紧闭的手术室外传来一阵骚动,格外明显。
“快跑啊——!
!”
一声凄厉而模糊的女声的嘶吼。
夏漾漾心脏仿佛被锤了一下,猛猛一颤。
这个声音那么熟悉,是谁的?是那位一直在照看她的女研究员吗?她给了她阿胶和猪血。
可她在喊什么?是维克多发情期到了,在作怪吗?是在喊研究员们逃命去吗?还是——
“夏漾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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