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不言问道。
邹思凯没想到唐不言会开口,连忙对着他拱了拱手,思索片刻后说道:“没有。”
唐不言点头。
沐钰儿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唐不言,随后把目光落在至始至终都不曾开口,一直站在一起的三人身上。
“某乃律学博士白同达。”
身形中等的正中男子先开口,“学生们都放了,今日难得有空,和两位兄长一起在院中投壶。”
另外两位一个高胖和一个矮瘦各自点了点头。
“我们连午饭都是午时一起吃的,女官来之前才回来。”
高胖的人开口。
矮瘦的人还是点头。
“可有见过王舜雨?”
沐钰儿问。
三人对视一眼,齐齐摇头。
沐钰儿点头,目光看向最后一位:“这位呢?”
姜才冷哼一声,下巴微抬:“我是姜才,姜祭酒是我爹,家中行三,我今日是过来找爹爹的。”
他说话颇为嚣张,春寒料峭的日子还摇着扇子。
“何时出门?”
“不记得了。”
“何时入的国子监?”
“不记得了。”
“何人随您一起来的?”
“一个穷鬼。”
沐钰儿抬眸看他。
“我哪知道。”
姜才不耐烦说道,“那个人莫名拦着我的车,我瞧着走着可怜,顺手带过来的。”
“那他叫什么名字?”
“王兆吧,我哪记得。”
沐钰儿在本子上写上这个名字。
“您为何在这里出现?”
姜才冷笑:“我爱来就来……”
手指敲桌面的声音,春儿颇为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姜则行立刻伸脚踢人:“混账东西,如何说话,还不老实给我回答。”
姜才被人踢了一屁股,顿时露出委屈之色:“我真的就是好奇。”
“我这个儿子就是不争气,司直别见怪。”
姜则行比他还委屈,可还是弯腰为不争气的儿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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