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这伤是如何来的?谁欺负你了…”
愣过后,纪鸢只立马上前,拉着鸿哥儿的手臂想要上前查探,然而她的手刚握住他的手腕,就见鸿哥儿浑身打了个轻颤,喉咙里发出闷哼抽气声。
纪鸢心中一紧,便也顾不得鸿哥儿的挣扎,当即便撩起鸿哥儿的袖子,只见他的手腕手臂上俱是红的、紫的淤青,又解开他的领着,将领口往下扒拉,浑身都是伤,新的,旧的,有的伤甚至都已经发黑了,瞧得整个人一阵头皮发麻。
纪鸢的眼泪当即便滚落了下来。
身后菱儿跟春桃两个均是瞪大了双眼,随即,纷纷跟着咬牙红了眼。
鸿哥儿只抿着嘴,直直的立在那里,不敢看纪鸢的眼睛。
纪鸢连嘴唇都是抖的,双手都有些发颤,满肚子话却一时不知从何问起,过了良久良久,只极力克制着心里头的愤恨及心疼,冲着菱儿急急道:“快,快到嬷嬷那里将金疮药拿了来…”
顿了顿,又冲春桃道:“春桃,西门那个守门的桂妈妈不是你老家的熟人么,你到我屋子里的柜子里拿五两银子来,其中一两给桂妈妈让其帮着打点,托人前去府外的药房煎几幅药来,便说有人挨了罚,受了不小的外伤,让其按着这个伤势煎便是了,赶紧的,快去快回,今晚便要用上…”
菱儿跟春桃二人匆匆去了。
纪鸢立在原地呆愣了一阵,便立即拉着鸿哥儿坐到了一旁的软榻上,待将他身上的衣裳都脱尽了后,看到满背皆是新旧交织的伤痕,纪鸢便再也忍不住了,只立马转过了身子,用帕子捂着脸,心疼得哭了起来。
***
“姐…”
过了良久,鸿哥儿转过了身来,冲着她的背影缓缓说着:“不疼,真的,就是看着吓人,其实真的不怎么疼…”
如何能不疼,光是看着都足够令人触目惊心。
那些伤压根不是一日两日造成的,有的颜色淡了,怕是有一两月了。
从小到大,纪鸢碰到舍不得碰鸿哥儿一下,便是小时候跑得快了跌倒了,摔破了头,纪鸢都心疼得不成样子。
说实话,她还一直沾沾自喜来着,觉得她亲手照顾着弟弟长大,姐弟俩相依为命,虽日子清减些,但至少从未受过什么委屈,她一直以为自己将人照顾得很好,却未料到。
若是叫过世的爹娘瞧见了,该有多心疼。
鸿哥儿从小调皮捣蛋长大,嘴皮子其实很利索的,然而一见纪鸢哭,便满嘴呆笨,竟全然束手无措了起来,嘴里满是苍白的解释。
过了好一阵,纪鸢只用帕子擦干了眼泪,转过身来,微微红着眼,一脸认真又严肃的看着鸿哥儿一字一句问着:“跟阿姐说,可是你们学堂里的同窗欺负你了…”
鸿哥儿闻言,只故作轻松的轻笑道:“哪有人欺负我,就跟同窗扯了几句嘴,男人之间哪有不打架的,对方被我揍得更惨——”
说到这里,见纪鸢脸色绷得更紧了,鸿哥儿便如何都扯不出来了,只将嘴巴抿得紧紧地,竟难得倔强,只绝口不提,过了许久,只忽而伸手轻轻搂着纪鸢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姐,你放心,鸿哥儿马上就要长大了,便是吃再多的苦,我也绝不会让阿姐受了委屈,总有一日我会出人头地,不让任何人欺负了你去…”
声音很轻很轻,可话语中的坚毅却足已令纪鸢心下微窒,明明不过才九岁,却拼了命的想要为纪鸢撑起一片天。
纪鸢听了,没觉得如何感动,有的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
正要再三询问时,菱儿赶来了,身后跟着腿脚不大利索的徐嬷嬷,路过门槛时,菱儿立马弯腰恭恭敬敬的搀扶了徐嬷嬷一把,将嬷嬷引纪鸢二人跟前,纪鸢偷偷摸了摸眼泪,方立即起身道:“嬷嬷如何来了…”
菱儿立即回道:“我一问起金疮药,嬷嬷便猜到小少爷受伤了…”
说罢,只将手中的金疮药递给了纪鸢手上,纪鸢正要去接,嬷嬷一把接了过去,道:“老婆子我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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