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产期本来尚有一段时间,只因连日来大小屁事不断,她劳心劳力,惊动胎息,竟催得孩子提前出生。
匈奴人曾接到上命要好生看守,殿里的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们一样也会两短三长,殿里的人要是跑了,那他们脖子上的脑袋可也得跟着不翼而飞。
匈奴人一听到刘皇后大叫,怕她有个闪失,不好和上面交待,于是如临大敌,忙回头去看。
恰好这时,刘封见刘皇后倒地,大惊失色,伸手上扶。
烛光将他的身影清清楚楚的映到了窗户上。
匈奴人见这影子和屋子里原有的两个人大相径庭,这一惊自是非同小可。
抄起家伙,就来撞门。
薛珝早就防着这一手了,他刚才一面没停点的胡说八道,分散匈奴人的注意力,一面将殿中的大个物件,像什么长条案啦,矮几啦,都悄悄移到门口。
匈奴人虽然使力在外面撞,可是门口被堵严实了,一时倒也不易撞开。
但听得砰砰砰之声大振,殿门被震得乱颤,灰尘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甄宓当机立断,叫道:“快走。”
刘封叫道:“不。”
刘皇后腹中奇痛难耐,好在心智清明,叫道:“别管我,快走。”
刘封大声道:“不,我不能再扔下你不管!”
情急之下,他嗓门奇大,匈奴人都听见了,撞得更加用劲了。
顶在门前的几案一点点的向外移。
薛珝急了,跳上长案,背靠在门上,死死顶住,大叫:“娘娘快走。”
甄宓看了看四周,见不少匈奴人撞不开门,在檐下俳徊,似欲另寻门路,不由得心中剧跳,掌心出汗,忙冲刘蒙使了个眼色。
这当口带着一个临盆在际孕妇,于双方都没有任何好处。
刘蒙也看不惯他主子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样子,手一挥,几个死士上前,架起刘封,就往地道里钻。
刘封大急,叫道:“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手脚不停挣扎,却哪里挣得脱。
刘皇后咬紧牙关,额头上大颗大颗汗珠流了下来,这时她已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来表达自己的依依惜别之情了。
刘封和她的目光一触,心下一酸,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道,推开众人,冲到刘皇后跟前,握着她的手,道:“不,我说什么也不离开你,要死咱死在一起。”
刘皇后拼起最后一丝力气,右掌挥出,拍在他胸口上,刘封在空中平平地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道中,脑袋撞在台阶上,晕了过去。
刘蒙没想到刘皇后在关键时候竟也能顾全大局,好生佩服,匆匆冲他作了一揖,窜入地道,众人跟了进去。
甄宓在内掀动机括,扎扎声中,地道口缓缓合上。
刘皇后看着一点点合上的地道口,心中百感交流,蓦地里一股剧痛袭来,大痛失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大响,殿后一排落地长窗被撞得跌落在地,七八条汉子手执兵器鱼贯而入。
薛珝见有人从后面进来了,而刘皇后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不知死活,心下大急,叫:“我和你们拼了!”
一猛子跃下几案,扑了上来。
这时刚好有一人手挺弯刀,上前搜寻。
薛珝身子冲来,恰好碰在刀尖上,刀刃透胸而入。
薛珝一声惨呼,鲜血喷出,溅在了那人身上。
那人怎么也想以薛珝竟然自己往刀口上撞,呆了好一阵子,方拔出刀来。
薛珝回头望了刘皇后一眼,道:“皇后后后”
大口大口鲜血涌出,蓦地里一口气提不上来,倒地死了。
匈奴人在殿中仔细搜了一遍,也没发现可疑人物,不由得莫明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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