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役甲心道:“今天的屁事咋这么多!”
忙又从暗处窜将出来,递上一根长槊。
一把接过,将槊一横,对席间诸将说道:“我持此槊,南征北讨,征战无数,破黄巾、擒吕布,至今少有一败。
如今听得如此好诗,焉能不舞槊而和!”
说着,微闭双眼,将那诗在脑海之中整理整理,配上曲调。
趁着酒劲,舞起槊来,边舞边将那首《将进酒》抑扬顿挫地给唱将出来。
听得席间诸将是如痴如醉,纷纷击掌应和。
本来好好的一场许田酒宴霎时间变成了个人专场演唱会,不过确有做歌唱家的潜质,其声悠扬动听,荡气回肠,换到现今天下,说不定就能凭此歌一炮而红。
一曲唱罢,将槊一回,仰天长笑,笑罢便道:“仁禄啊!
好诗啊,好诗啊!
我从来没听过如此好的诗!”
说罢半晌没听见贾仁禄回应,正感奇怪,忽听一阵呼噜声从不远处传来,忙回头去看。
只见贾仁禄趴在案上,两眼紧闭,呼噜之声不断,时不时还有哈拉子从嘴里冒将出来,表情怪异之极,实不知他跑到天上和哪个仙女约会去了。
见此情景,摇头苦笑,叫道:“文远、公明!”
张辽、徐晃忙窜将出来,异口同声的应道:“末将在!”
道:“你二人好生护送仁禄回去,路上不可有丝毫地怠慢。”
张、徐二将应道:“是!”
貂婵此时也不顾着诗文好听了,忙跑进屋内做醒酒汤。
张辽、徐晃像送瘟神般地将他架到床上,赶忙跑到前院,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徐晃嘴里不住的嘀咕:“总算不用听他念那首诗了,本来好好的一首诗,从他嘴里念出来,咋那么难听。”
张辽附和道:“对的,对的,曹公唱出来的时候好听多了。
刚架进去的时候他就睡了,应该不会再念了。”
就在这时,屋内的贾仁禄睁开双眼,坐了起来,伸手一指,叫道:“将进酒,君莫停!”
念完双眼一闭,身子向后一靠,倒于床上。
张辽、徐晃忙把耳朵捂住,过了半晌听不到有何动静,收回双手,张辽悄声道:“得,怎么和乍尸似的怪吓人的。”
徐晃侧耳细听,只听得里屋呼噜之声不断传来,知他已睡,略感放心,道:“睡了,不会再念了。”
贾仁禄又睁开双眼,坐直身子,喷了一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喷完便又躺于床上睡去。
张、徐二人又捂住双耳,片时之后,张辽又道:“看来不能说”
徐晃忙将他嘴捂上,道:“知道就行,别念出来。”
贾仁禄又坐起身来,喷了一句:“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喷完又倒在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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