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牧白可没觉得大魔头和燕郎亭之间,有什么血海深仇啊。
“公子该不会不知道吧,燕郎亭曾经与尊者座下的小徒儿牧白,私相授受,暗度陈仓。
后来,牧家惨遭屠戮,牧白向燕郎亭传讯求助,但燕郎亭只顾在外风流快活,这才让牧白含恨而终。”
牧白点头:“可据我所知,大魔头并不喜欢他那个小徒儿啊。
在小徒儿死后多年,还挖出来鞭尸呢。”
李檀:“尊者的喜恶,又岂是常人能够猜透?”
“……”
“我再奉劝公子一句,既知尊者无心无情,不会对任何人生出半点怜悯之心,那么,今日的我,也就是来日的你。”
牧白点了点头,很坦然地道:“多谢你的提醒,但我还是想跟你说,若是你一心求死的话,有千万种方式,何必如此作践自己?”
李檀被看破了心事,也不恼,只是合上双眸,沉默不言。
“我已然知晓,你的身世,按理说,那些都是上一辈子的恩怨,原本就不该落在晚辈身上,这些年你受了太多委屈。”
然后,又讲述了自己和另一个李檀从相遇到相识的故事,以及,李檀曾经向他许下诺言,纵然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报答牧公子的恩情。
可一直到牧白死遁,这个承诺也未能兑现。
牧白不需要李檀为他上刀山,下火海,只需要李檀放过他自己就好。
人本身就是高级又复杂的动物,也是矛盾的综合体。
看似有情人,实际上最无情,看似无情,又偏偏最长情,这世间的因果孽缘,又岂是三言两语能陈述清楚。
李檀的咬合肌在颤动,拳头也在一点点攥紧,牧白毫不怀疑,自己再说下去,李檀或许会狗急跳墙,一拳头狠狠砸他脸上。
今时今日的李檀,已非昨日柔弱可怜,饱受折磨的李檀,一拳头砸下来,牧白的脸骨可能会当场碎裂。
牧白默默离他远了些,但依旧把伞撑在他的头顶,见李檀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索性便道:“实话告诉你罢,并非是我向尊者进献谗言,而是玄龙,他最近看上了燕危楼的美色,特意向尊者将人讨了去。”
果不其然,方才还油盐不进的李檀,瞬间就睁开了眼,脸上流露出了震惊且愤怒的神色,但很快,又敛眸冷笑:“绝不可能!”
“你是相信在尊者心里,你比尊者亲手养大的玄龙更重要,还是相信玄龙的品性纯良,绝不会垂涎燕危楼的美色?”
李檀自然是两者都不相信!
可是,尊者若想把玄龙赏给玄龙,不过就是开个金口之事,又何必大费周章?
牧白直视着李檀的眼睛,神色认真地道:“我听闻,你是尊者身边的护法,侍奉尊者多年,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尊者自然不会轻易动你。
既知燕危楼是你的人,偏偏玄龙也看中了,为了不让你们互相争斗,自相残杀,可不得拿我做个幌子?”
李檀似乎信了几分,因为牙齿咬得太过用力,连面容都扭曲起来了。
他其实是相信玄龙能行得出这种事来,毕竟燕郎亭就是个前车之鉴。
实际上,李檀只是想亲手报复燕郎亭,从来没想过,要假借外人之手,可那个玄龙却仗着自己是尊者身边最得宠的属下,竟私底下数次强迫了身中幻术的燕郎亭!
更是喂燕郎亭吃下了孕丹,弄出了孩子来,虽说没一个孩子平安降世,但却让燕郎亭身心受创,一蹶不振。
李檀也曾经因此,告状到了奚华面前,然而,奚华却让李檀不必留情,直接杀了玄龙便是。
此话真心还是假意,暂且不论。
就单论修为,李檀擅长幻阵和魅术,修的又是合欢之术,在修为上,远远不敌实力强悍的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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