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强迫他修无情道,自此断情绝爱,但本座可以向你保证,他的婚姻大事,连他自己都做不得主。”
牧白:呸,呸!
“在这个世间,有且只有一人能为他做主,这个人便是本座。”
牧白:呸呸呸!
不要脸!
“听懂了么?”
奚华的声音轻柔,音调也不大,却极具有穿透力,一瞬间就响彻了整片山林。
好似在宣告主权一样,他抬手轻贴在牧白的头上,故意遮盖住他大半张脸,满目悲悯地道:“本座是长辈,原不该同你一个晚辈计较,但你此番行事,过于狂妄,还吓坏了本座的爱徒,你瞧他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实在可怜。”
牧白:“?”
他其实能够站稳的!
但既然师尊说他吓坏了,还站不稳,那就姑且当他是腿软了,站不稳好了。
还从善如流地双腿一弯,好似没了骨头一样地歪倒在奚华怀里。
甚至很配合地发出几声呜咽。
看起来真的是吓坏了。
好像一只娇滴滴的雀儿,只能依附在主人怀里,才能勉强不倒地上。
燕郎亭怒火中烧,只觉得一股气血,自丹田之处,迅速涌了上来,他喉咙一甜,差点当场喷血,使劲咬紧牙关,强行往回憋,可饶是如此,鲜血还是从齿缝间溢了出来。
顺着苍白的薄唇,蔓延过了下巴。
燕危楼眉头蹙得更深了,钳着他后颈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几分,但转念想起,郎亭遇事容易冲动,且不计后果。
尤其一沾牧白的事,可谓是理智全无。
从方才毫无章法,以及不要命的出手,便可见一斑。
手下便又紧了几分,死死按着他,不许他再擅自出手。
“郎亭年幼,行事不知轻重,由我代替他向真君赔礼道歉。”
燕危楼略颔首致歉,虽然戴着面具,也看不清楚神情。
但牧白莫名觉得,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之人,而且,还能屈能伸,态度不卑不亢,是个将来能干大事的可造之材。
当然,也是个能干|死人的货色。
虽然他低头道歉了,但攻感一下子就上去了。
最起码,燕危楼没有蛮不讲理地护短,以及不计后果地出手。
还能在弟弟发疯受伤后,保持这种冷静,若不是从心底不疼爱弟弟,那只怕就是个城府挺深的角色。
亦或者,他是在伺机而动,然后另寻时机,狠狠地报复回去。
为了保险起见,牧白决定施展读心术,好听一听燕危楼的心声。
但不知何故,他却只听见了燕郎亭的心声: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遇事就只会教训我!”
“弟妹都被人抢了,还在这假模假样的客套!
不愧是父子,跟那个死老东西一模一样!”
“我看你分明就是被苍玄风的美色给迷住了!”
“还跟他下棋,抚琴!
别当我什么都不知道,说是下棋,没准就是吃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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