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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焕被捣乱得看不下去,无奈地看着猫咪。
路鹤里冲着墙上的挂钟龇了龇牙,那意思很明显:
都凌晨两点了!
嘴上说着不学习,背地里却偷偷用功,你太茶了江焕!
江焕顺着猫咪所指的方向看了看时间,恍然大悟:“小猫,你在催我休息?”
路鹤里点头。
看着刚到家第一天就如此心疼自己的猫咪,江焕心头一阵感动,忍不住低下头,用额头蹭了蹭猫咪的头顶:“真乖。”
路鹤里:??
你对我有什么误会,是我拆家拆得还不够努力吗?
江焕果然关了电脑,抱着猫咪上楼,进了主卧。
他的主卧,比路鹤里整个家都大,光那张床的面积,就快超过路鹤里的客厅了。
床上铺着深灰色的床单,抻得平平整整,连个褶子都没有。
整个房间的物品摆放更是一板一眼,俨然有序,一根多余的头发丝都看不到。
每个一尘不染的角落似乎都在板着脸,警告着进来的人——“别碰我,我的主人是个洁癖!”
江焕看了看大床,在洁癖和猫瘾之间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多年的习惯打败了一时的头脑发热。
他把猫咪放在了地毯上,还认真告诉它:“小猫,不可以上床。”
路鹤里OS:你用八抬大轿请我,老子都不会上你的床!
YUE——
江焕进了主卧的浴室,不一会儿里面就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路鹤里百无聊赖地在卧室里踱来踱去。
算起来,他跟江焕认识也有七年了,但都仅限于工作上的接触,这还是第一次进入江焕的私人领域,颇为新鲜。
这江焕大概是个强迫症晚期+重度洁癖,所有家具的边边都在一条直线上,连桌上的几个遥控器,都是同一个角度摆放,严丝合缝地与桌子边缘保持垂直,比量角器还准。
整个房间里唯一不和谐的,就是一个倒扣在床头柜上的相框了,所以很快引起了路鹤里的注意。
他跳上床头柜,用小爪子使劲拨拉,但怎么也翻不过来,最后失去耐心,直接一脚怒踢,把相框踹到了地上。
随着「啪」地一声,相框翻转掉落,玻璃封面碎成了好几块。
冰裂纹的玻璃封面下,江焕小心藏着的照片也终于露了出来。
这张照片大概时间有些久了,边缘微微泛黄,好像还是偷拍的,像素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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