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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就听江焕在他背后开口,哑着嗓子:“给我一支吧。”
路鹤里垂着头,把烟盒和打火机递过去。
江焕慢慢地抽出一根,点在唇间。
这是江焕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抽烟,他抽得很慢,手指将烟递到唇边,吸一口,又沉默地放下。
烟头的火光一明一灭,无声地燃烧着。
把一盒烟都抽光之后,已经是夕阳西下,残照漫天。
医院里来往的人流也慢了下来,偶尔有吱扭吱扭的轮椅声在身边响起,又渐渐远去。
“这案子,不能就这么给军方。”
良久,路鹤里周身笼罩在在落日的斜晖里,只说了这么一句。
这句话背后意味着什么,他们两个都再清楚不过。
跟军方对着干,跟这样一个庞大的走私集团对着干,背后没有任何力量,身边得不到任何支持,如同悬崖边上走钢丝,一步之差就是粉身碎骨。
想到这里,路鹤里摇头笑了笑,果真应了阿璧那句话,死无葬身之地。
看来阿璧早就知道其中关窍,才会故意透露线索诱他入局,看他引火烧身。
可他,偏偏如了阿璧的意,明知是死路也要往里跳。
如果让警队其他人知道,恐怕会吓得腿都站不直,如果让汪总队知道,八成会跳起来揪着他的耳朵怒吼——“你是不要前程了?还是不要命了?”
但是江焕只是点了点头,轻声,“嗯,我觉得也是。”
路鹤里并不意外。
他侧过头,对江焕无声地笑了笑。
——
这案子要查,但不能放在明面上、大张旗鼓地查。
路鹤里和江焕在表面上,都做出配合基地决策的姿态,把全部案卷都移交给了军方。
在老汪那里,也是按流程汇报过了便衣侦查的情况,就听命「停止追查」。
等所有人都下班之后,深夜无人的时刻,路鹤里和江焕单独留在办公室里,相对而坐。
看着对方紧皱的眉头,两个人颇有点同病相怜,或者说惺惺相惜的意味。
“现在咱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路鹤里靠着椅背,翘起脚,“我们不要再内耗了,开诚布公一下吧,江队。”
江焕笔直地坐在办公桌后,黑漆漆的眸子闪了闪。
“我理解你有秘密,我也有。”
路鹤里摊摊手,“但我们可以选择性地交换几个秘密。
咱俩来互相交个底。”
“行。”
江焕终于开口。
“我拿了实验室的M-IV型抑制剂。”
路鹤里坦然地看着江焕的眼睛,“但顾梦生给我的是他们实验室的样品,跟走私的那种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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