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个没什么人的楼层,在门口放了清洁中的牌子,走进男厕,转身将门反锁。
把人抱到最里面的隔间,放下马桶盖,自己坐在上面后,让柏言坐在自己腿上。
柏言反手勾着他的脖子,这个姿势他几乎是整个人窝在人怀里,四肢贴在一起。
庄辰栩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舌尖在干裂起皮的伤口上扫过,“一会儿就好了。”
厕所隔间里传出些窸窸窣窣的响动,柏言的思维混沌不堪,只有感官异常敏锐,他受不了地哆嗦,从脚趾到头皮都发麻紧绷。
模糊中只能感觉庄辰栩始终很专注地盯着自己的脸看,他还知道羞耻,难堪地想撇过头,又被强硬地托着下巴转了回来。
他始终坐在庄辰栩身上,从侧身坐变成了面对面坐,好像是怕马桶盖不干净,哪怕弓着背拼命躲着往后倒时,庄辰栩也会牢牢抓着他。
一次都没有让他掉下去过。
中途,柏言模糊地听见外面有响动,是一墙之隔的走廊突然来了大批的人。
庄辰栩怕他喊得太大声,用手掌盖住了他的嘴,结果掌心被软软地舔了舔,他忍不住,还是有声音止不住地从空隙中往外泄。
于是手掌变成了三根手指,探进口腔,捉了他的舌头,绞缠在一起,彻底地堵住了他的嘴,无法及时吞咽,有透明的唾液顺着掌根淌下来,打湿了裤子。
柏言眼眶潮湿,偶尔药性发散出去,自己的意识也会恢复一两刻,看到两人的情况又会觉得自己是不清醒的,在做梦。
他看到庄辰栩绷紧的下颌线,一滴汗顺着往下淌,挂在凸起的喉结处,极缓慢地上下滚动了下,掉到了肌肉饱满的胸膛,再往下是块垒分明的小腹,被衬衣遮了一半。
他嫉妒又不着调地想,听说搞科研的人都特别忙,他哪来的时间去健身的?
事情结束,柏言昏睡过去,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人身上。
庄辰栩抽了纸巾,开始收拾两人身上的脏污,很细致地从里到外都擦了遍,内裤不能用了,干脆脱下来扔掉。
再帮他把裤子提起来穿好,衬衣放下来,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全是被手掌揉皱的痕迹。
又简单擦了擦坐便器,才把卫生纸扔进厕所,用水冲走。
单手抱着人,推开隔间门出来,把人放在洗手台上,让他靠着镜子。
拧开水龙头,用清水洗手,再给柏言擦了擦脸和脖子。
拇指摸过那张脸,柏言脸上一片黏腻,后半程他一直在哭,泪水不受控地从眼眶往下淌,现在眼皮也是红肿的。
肤色白,脸皮薄,那点红就特别明显。
庄辰栩看着镜子里的柏言,嘴巴被咬破了,眼尾飞红,闭着眼睛,脸上也是一种虚弱的缺氧般的昏沉,好像被提前催熟的饱满流汁的水蜜桃,被自己捏破了果肉。
庄辰栩俯下身,又合拢手臂抱了抱他。
脸上不见什么高兴或纵欲后的懒散,反而很严肃,拇指在他耳后摸了摸,轻声说,“如果这次你还是不记得,我就把你锁住关起来。”
把两人拾掇干净后,庄辰栩扶着柏言下楼,去急诊。
经过刚刚一场兵荒马乱,现在急诊室里已经基本恢复秩序。
他径自带人走去了问诊室,抽血化验开药住院观察。
检查那药到底是什么成分,会不会对人体造成不好的伤害。
中途酒吧老板给他打电话,说警察已经把那帮人抓进去了,从他们身上搜出了违禁药品,起码要关个一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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