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时候,一只手伸到我的面前。
很好看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比起我曾经最想牵住的宋南川那双可望而不可即的双手也不遑多让。
顺着手指往上,我看见的是手臂上那块在路灯下反着光的PatekPhilippe手表。
这个场景……
我怔怔地出神,就在那个细微的瞬间,有什么东西拼命想从我尘封的记忆里钻出来。
这一幕是么的似曾相识,好像在多年以前,我的眼前曾发生过一模一样的画面。
“你准备就这样一直坐在地上?”
陆西城抓住我的手。
我握住他的手,失魂落魄地站了起来。
“你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我的气。
“你觉得我是在生气?”
我低声抱怨着。
“难道不是?”
“我只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什么意思?”
“馨馨,你很聪明。
之于你,或许你解决问题的方式才是最正确的。
我不够了解你,但是就像我之前对你说的:我们还有几十年的时间去相互了解,不是吗?”
“你以前是不是来过伦敦?”
陆西城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打断,一时间忘了回答。
我说出了心底的疑问:“刚才在苏适的房间,你知道急救箱放在哪里,你是不是住过这家酒店?亦以前来过伦敦吧?”
“来过。”
“那……你以前认识我吗?”
我屏住呼吸,“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或许是我忘记了什么,或许是我太过敏感。
我也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某个时间、某个地点突然出现的某个场景,好做以前真真实实地发生过,时间久远得仿佛是在上辈子。
所以我一度怀疑,生而为人,是不是都有一次轨迹和今生完全相同的前世。
和我的心底强烈的期待不同,陆西城矢口否认:“不认识。”
我猜到了是这样的答案,也明知这是真正的答案,但我心里还是有种奇怪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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