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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耿氏用那般手法害元寿生病,她这只能算是小小回报一二,还往耿格格笑纳啊。
“钱氏!
你好大的胆子!”
李氏后知后觉想明白刚刚乌拉那拉氏和钱盛嫣唱的双簧,顿时大怒,“这后院阿哥如何格格如何,还轮不到你一个奴婢来做主!”
“你算什么东西!
还敢在这里指手画脚!”
李氏怒极反笑,“一个爬床的贱人,在我面前这般放肆,简直狗胆包天!
……”
李氏怒斥还未说完,胤禛便大步走了进来,他来却没听到孩童哭声,只有李氏尖锐的嗓音,便先皱了眉头:“怎么了?”
“王爷呜呜呜……”
李氏怒色一收,眼泪说来就来,她拿帕子捂着眼睛就要往胤禛怀里扑,胤禛往旁边一躲,抬手扶住她的胳膊让她站好,继续蹙眉问:“这是干什么?福晋呢?不是说耿氏生了个阿哥?”
“王爷……”
钱盛嫣低着头,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耿格格产后虚弱无法照顾小阿哥,福晋便将小阿哥带去正院照顾了……可,可奴婢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侧福晋,竟引得她这般辱骂……”
“嗯。”
胤禛点头,又推开还想靠过来的李氏,蹙眉训斥道,“你也是这般年纪的人了,怎得不知积些口德?平日里本王见你与耿格格相处和谐,背地里竟是这般作态?”
李氏目瞪口呆:“王爷……”
这,耿氏和钱盛嫣虽然都是格格,但完全不同啊!
耿氏是她的人,她自然照拂,钱盛嫣却处处向着福晋和她作对,她还能给对方好脸?
但胤禛才不管这些,他上前揽了钱盛嫣的肩膀,斜睨李氏:“近些年你这性子越发急躁了,这便回院子里好好抄几卷经书,等颁金节时进宫送给娘娘供在佛前吧。”
这是要将李氏禁足在院子里,直到十月中旬颁金节才许出来了。
钱盛嫣垂着头,弱不禁风似的半靠在胤禛身上,偶尔还微微颤抖一下,仿佛伤心极了。
李氏简直又惊又怒又不敢相信:“王爷!
你不问问这个贱……这个女人做了什么,便如此判妾的罪么!”
“哦?那你说,她做了什么?”
胤禛有些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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