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齐宴就那么坐在沙发旁边看他打字,听到陈深不停歇的消息铃声,梁齐宴心情莫名烦躁,语气不善问:“你还要在我这里赖多久?”
陈深从手机中抬起头来,“多玩一会儿。”
转头又给时清发去微信,【忙不忙?】
时时时间慢点:【?】
陈深:【上来打牌。
】
时清问他什么牌,他说斗地主。
时清在房间也挺无聊的,喝醉时递给梁齐宴看的资料她都快倒背如流了,就同意来跟着陈深他们斗地主。
陈深说是在梁齐宴房间,让她自己上来,时清就想到吃饭时梁齐宴说的话,她倒还成了第一个进梁齐宴房间的女人了。
不一会儿梁齐宴房间的门就被敲响,陈深知道是时清,就提早瘫倒在沙发上刷视频,让梁齐宴去开门。
梁齐宴皱起眉,“谁?”
陈深减小视频声音,说话挺无辜,“不知道,可能是我让陈易寒送东西,她到了?”
梁齐宴去开门,陈深才关了手机,伸长脖子往门外看。
梁齐宴打开门,时清站在门外,她穿了一件和喝醉那天款式很像的白色T恤,衣服的下摆掖进牛仔半身裙里,纤细的腰身勾勒出完美的比例,白嫩的小腿露了出来。
梁齐宴脑海里闪过那天晚上,她喝水打湿的衣领,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燥意,皱着眉头问:“什么事?”
时清问:“不是要打牌吗?”
“打什么牌?”
时清看不到陈深的影子,沉默了一瞬,“不打吗?那我回去了。”
一直观察着门口动静的陈深终于憋不住了,从沙发上快速站起来到门边搭上梁齐宴的肩说:“斗地主啊,我叫时清来的。”
梁齐宴嫌弃的甩开陈深按上来的手臂,犹豫了几秒后道:“那进来吧。”
陈深要去对面房间拿牌,他对着梁齐宴说了一句“好好招待我的客人,我拿牌。”
就溜走了。
梁齐宴站着,他的身子挡着门,他后退一步,侧身让时清进去。
陈深从沙发上勾到的发圈还放在茶几上,黑色的发圈很显眼,时清走进看清后,拿在手里,对后面走来的梁齐宴道:“还真是我的发圈,我拿走了。”
梁齐宴看她一眼,轻“嗯”
了一声,然后去给她倒水。
梁齐宴倒完水回来,陈深拿扑克牌还不见人影,时清问梁齐宴,“他去哪里拿牌这么慢?”
梁齐宴将水杯放在桌上,淡淡道:“他房间。”
“他房间要这么久吗?”
梁齐宴在时清旁边坐下,说了句“不知道。”
时清不再管陈深,她又觉得坐着实在无聊,问梁齐宴,“你说话一直都是几个字几个字的吗?”
梁齐宴偏头看时清,她的头发还保持着上山时的摸样,扎得高高的丸子头,掉下来了些许碎发在耳后,她的头发带着点棕色,柔顺得微微发亮。
“不是,只是减少些没用的废话。”
时清:“......”
这个天是聊不下去了,来打牌牌没打上,更无聊了。
没有过多久,陈深终于拿着一个扑克牌,从门外进来了。
“哎我记得上次明明放那个位置的,找了好久才找到。”
陈深坐到沙发上,“来开始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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