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才向他表示感谢,他却说:“你年纪小,多照顾点应该的。”
我觉得他的说辞有点新奇:“我们差不了多少。”
过了半晌他才摇摇头,又说:“我以前有个哥哥,也这么照顾我。”
……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常岭还有个哥哥。
起初我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兄弟,但如今看来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后来他和我说过,那所谓的哥和他没什么血缘关系,纯粹是家里佣人的孩子,只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才叫“哥哥”
。
我问常岭:“你哥和你说什么了?”
谁知常岭又突然闹起来:“他屁都不懂!
他只懂放屁!
他以后再也不是我哥!”
兄弟关系岌岌可危,我替那位活在他口中的哥哥捏一把汗。
“但你哥教了你很多事。”
我肯定道。
常岭:“放屁,没有。”
我话锋一转:“你之前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他大着舌头说:“爱护弱小,我哥教我的。”
“……”
前言不搭后语,他是真醉了。
虽然我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弱小,但还是不反驳继续问他,“你哥是谁?”
“我哥就是我哥啊,”
常岭操着浓重的鼻音喊道,声音却又突然低沉下去,“……他是穷鬼。”
我有些想笑,但有个猜测隐隐在心里成型。
“你还是想成为像你哥一样的人。”
我说。
常岭皱着眉,又想说我放屁,我抢在他前面问道:“我想以前的你?”
“不像,”
他只望着面前的亮度有些刺眼的荧幕发呆,“我也不想他。”
……胡言乱语得有些离谱了。
常岭酒量不好,我极度怀疑他邀请我同吃宵夜是为了给他留个备胎收拾残局。
好容易给他收拾好,我几乎是下一秒就晕倒在床上,后半夜又被一阵叫魂声吵醒。
“言知,开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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