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了。”
秦照庭语气又变得平静。
眼圈不再泛红,仿佛方才那些失态的对话都是错觉。
可我知道不是。
远方有灯光射来,那束光越来越近,直到吴格将车停在秦照庭面前。
秦照庭拉开了车门:“上次已经说过的,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他要走了,我总算反应过来,一只手机械地按住车门不让他继续打开。
可是还可以说什么呢?
我又松开了手。
“秦照庭,要过年了。”
我动了动嘴皮子。
“新年快乐。”
秦照庭没有任何留恋地坐进了车里,他一言不发,墨色的单向玻璃显得格外无情。
吴格倒是把前车窗降了下来。
“雪马上下大了,”
吴格对我说道,“您也快回去吧,言先生。”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吴格对我的称呼从“小言先生”
变成了“言先生”
。
小字没有了。
人都该学会长大才对。
除夕将至,在节前三天时,我向那家磋磨了我两个月的公司递交了辞呈。
看得出经理也很不想留我,当天就走完了所有的审批流程,我顺利收拾好所有东西滚蛋走人。
节前两天,经过我几乎二十四小时都蹲守在抢票软件的努力,我终于抢到了在除夕当天前往云南的火车票。
这是一件预谋很久的事。
我计算过我余下的存款,足够我前往一趟云南过年。
云南有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这些年我仍然与李邮保持着联系,比如交流一些美食或旅游打卡圣地,他也因为我的建议有了些灵感,将手底下的产业都改造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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