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孙建伍掀开帘子,走进了东子“家”
的那一刻。
让孙建伍的心,一下子纠结了起来。
东子的家,哪算是个家!
站在洞口向里看,涵洞的整体面积大概3、4个平方不到。
和洞口一样,涵洞的两侧也是用苞米秸秆和树枝封死。
洞子里面漆黑又阴冷。
四周的石壁上,挂满了冰凌和白霜。
不少地方,还顺着石头的缝隙,正滴着水。
可能是通风和采光不好的缘故,孙建伍感觉这里的空气都是浑浊的。
那浑浊的空气里,又透出一种让孙建伍说不出来的压抑。
所谓家里的摆设,只能借助苞米杆、树枝墙缝隙,透过来的微弱光线才能看清。
冰冷潮湿的地面上,横着码放了几捆苞米杆。
苞米杆上,又平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稻草。
一套裸露着棉花和碎布头的破被子,没有叠,随意的打成一个卷儿,丢在那里。
孙建伍走过去,掀开被子。
那单薄破旧的被褥里面,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发霉的味道。
靠近门口位置。
几块熏黑的石头,围成一圈,摆成了一个简单的炉灶。
炉灶里,还有一块,只燃烧了一半的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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