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骆秋上楼问饭菜是不是要送上楼,程祈说可以,沈夕恒说不用,他背着程祈下楼,搬来最重最大的那张椅子,让程祈坐上面。
吃晚饭时沈夕恒坐在程祈旁边,每说一句话都要碰一下程祈手,示意他看自己嘴唇,每对话一次,他们对视一次,沈夕恒不停替他夹菜,只差没喂他嘴里了。
郑骆秋第一个表示太过肉麻,吃完推着沈朝昀出去散步。
晚上,程祈想回后面房子睡,沈夕恒劝他留在这边,他在床边打地铺,程祈睡床上,腿上打着石膏,包得严严实实的,就连脚趾头都被纱布包住,沈夕恒嘀咕:“这还能洗澡吗?洗完澡石膏还能用吗?”
程祈听得到,不能回应。
沈夕恒还在自说自听:“算了,擦擦身吧。”
打来水,面对着程祈说:“擦下身体,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来。”
“你裤子怎么脱,打着石膏。”
石膏打的厚,脱倒也能脱,就怕卡住。
“剪了吧。”
沈夕恒找来剪刀,剪开裤腿,帮程祈脱下裤子,再是上衣,除了内裤,几乎是全脱光,沈夕恒强装镇静,拧起毛巾替他擦脸,“抬头,脖子擦擦。”
怕程祈听不见,转到前面托起他下巴:“擦擦脖子。”
擦的时候发现程祈脖子长着一颗黑色痣,开始以为是脏东西,用力擦几下没擦掉,那颗痣的位置长的巧,耳朵下面一点点,沈夕恒凑近,仔细看:“咦,我记得你以前这里没长痣啊。”
说话的同时他拿手指搓了几下,程祈的脸一点一点变红,老房子,灯不是太亮,沈夕恒没注意到他的变化,重新洗毛巾拧毛巾,毛巾从脖子擦到锁骨,再擦到胸前,沈夕恒的尾指刮过程祈胸口那点,并且拿着毛巾来回搓动,反正程祈也听不见,他小声道:“身材保持的不错,肌肉还是这么发达,比以前白,那时候你一天到晚在田里晒,脖子手臂都是黑的,现在很白,全身都白,比我白。”
胸口擦完腰肚子,就在沈夕恒的手碰到内裤腰时,程祈用力抓住沈夕恒手腕:“我自己来。”
“没事,我来就好……”
沈夕恒在抬头看到程祈红到发烫的脖子耳朵时瞬间明了,程祈是坐在床上的,沈夕恒正单腿跪在程祈两条腿之间,等他意识到这个姿势暧昧又不合常理时,慌得差点跌到程祈受伤的腿上,用力往揽住程祈脖子,另一只手在失衡下直直落下,落的不偏不倚,刚好落在程祈正中部位,沈夕恒愣愣的感受着那里的变化,一点点在手里撑起来。
这一刻时间失去魔法,静止在他们两人之间,沈夕恒的手还摸在上面,程祈呼吸声逐渐变样,身体发红的温度几乎散发到沈夕恒身上,慌忙收回神智,起身端起水往洗手间跑:“我去换水。”
到洗手间用力将冷水往脸上泼,沈夕恒不傻,以前小不通人事,这些年虽然没有与人发生过亲密接触,在这个互联网如此发达的时代,想不懂都难。
年少时他们对身体有着最朦胧的好奇,他们接过吻,相互为对方帮过忙,沈夕恒很多次在想,如果那时他家没出事,他们或者会跟大多数情侣一样,接吻,做爱,做一切情侣间该做的事。
他不知道这些年程祈有没有跟别人发生过关系,以他对程祈的了解应该是没有的,他希望有,不希望程祈一直替他“守身”
。
越想越燥热,沈夕恒躲在洗手间不敢出门。
床上的程祈同样满心羞燥,低头看着那里的反应,早过了一碰就想往洗手间躲的年龄,身体似乎还没适应年龄给的划分界线,在不合适的年纪发生不适宜的变化。
程祈做过梦,做过关于沈夕恒的梦,旖旎的梦,梦里他们在小溪边的石头上,沈夕恒坐在他身上,月光洒在他的小腿上,唇上,眼睛上,他对着程祈笑,腰软得像溪边的小水草……
等沈夕恒调整好状态重新端着水出来时,程祈已闭眼睡着,沈夕恒尽量放轻动作,接着替他擦拭下半身,擦完关好灯自己去洗漱。
黑暗中程祈睁开眼,把被子往身上拉,盖住压不住的燥意,继续闭眼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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