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慎钰耸耸肩:“然后本官就回来了呀。”
春愿撇撇嘴,忽然疑惑地问:“那石家父子怎么忽然来寻仇了?是您找的他们么?”
唐慎钰神秘一笑:“腿长在他们身上,他们不忿杀人凶手过得如此舒坦,想来就来喽。”
说话间,马车忽然停了,唐慎钰隔着车帘,手肘轻捅了下春愿,压低了声音:“到地儿了。”
春愿闻言,忙将车帘掀开条小缝,极目望去,此时马车正停在一处偏僻的街巷,四下里黑黢黢的,没有半个人影,只最远处的小酒馆亮着灯。
酒馆大门敞开着,并无客人,也没有店小二,只有个中年掌柜站在柜台后头翻账本,似乎察觉到外头来了人,那掌柜的不慌不忙地从抽屉里掏出支白蜡烛,点好后拿手里凭空晃了晃,像是在打什么暗号。
“那掌柜的是您的人?”
春愿悄声问。
唐慎钰嗯了声,半个身子坐进了车里,熟稔地轻抚着春愿的头发,沉声道:“本官早都派人监视程府一家了,小姐去世后,杨朝临郁郁寡欢,也不晓得是不是埋怨报复他老婆,竟暗中和他老婆的表妹勾兑在一起,这不,表妹有了,夫妻俩又开始闹腾,程老爷子知道自家闺女不生养,再者这回闺女杀了女婿有婚约的情人,便有意让那个无依无靠的女孩给杨朝临当妾。”
春愿胃里真真发呕,自小姐去世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那个程府的表妹怎么可能这么快怀上,可见俩人早都通.奸了,杨朝临真真是算计到家了,贵妻美妾,左拥右抱,享尽了齐人之福。
唐慎钰眉头蹙起,道:“这两日,杨朝临总喜欢偷摸在这里饮酒,便事先花重金把这地儿包下来,掌柜的一家让我支使回乡下了,现在柜台后头那位是本官下属,非常可信。
方才本官让手下往杨朝临酒里添了点药,之后他会出现酒醉的状态,届时你就进去找他。”
“好。”
春愿心忽然跳得很快,郑重地答应。
“记得本官同你说过沈轻霜如果活着,是什么状态?”
唐慎钰盯着女孩,问。
春愿想了想:“小姐耳根子软,再面对那畜生,肯定会恨,但最后还是会心软原谅。”
“对。”
唐慎钰用大拇指把春愿唇上的艳红胭脂揩干净:“今晚只是将杨朝临当成磨刀石,只要他都分不清,那么就说明你假扮沈轻霜是成功的,记住,杨朝临的案子还没开,这人暂不能死。”
春愿乖顺地笑道:“您放心吧,奴婢心里有数的。”
唐慎钰直勾勾地盯着女孩:“最好是这样,若是这回你再揣着明白装糊涂,犯了本官的忌讳,决不轻饶!”
春愿竖起三根指头发誓:“若阿愿再犯错,就是小狗!”
唐慎钰忍俊不禁,轻咳了声,又板起脸,动手给春愿整理衣襟:“虽说本官会在暗中护着你,但你也警醒着点,务必把篱笆扎紧了,别让什么野狗钻进来,占了你便宜。”
春愿揶揄道:“这大人放心好了,篱笆比那城墙都稳固,您这样龙精虎猛的强人尚且钻不进,更何况旁人。”
唐慎钰恼了,俊脸绯红一片,气得弹了下春愿的额头:“粗俗!”
春愿气呼呼地揉着头,撇撇嘴,十分不解:“好端端怎么生气了呢,我明明在夸您呢。”
……
雪后的月亮是清冷的,天上只有几颗懒惰的星子。
小酒馆濒临内河,一入夜后,湿冷寒气便层层叠叠的泛上来。
春愿搓了搓发凉的手臂,孤身走入酒馆,方才那位“掌柜的”
已经出去守着了,也就是说,这里现在只有她、杨朝临和唐慎钰。
春愿整了整钗环,径直朝最里头那个小包间走去,她站在门口,并未立马进去,而是先轻轻把门推开条缝,朝里瞧去,小包间不甚大,止一桌三椅,两面墙上挂着花草木雕,地上摆着只燃得正旺的火盆,大窗子洞开着,风雪气不住地往里灌,把炭火吹得忽明忽暗。
此时,杨朝临穿着月白色厚披风,背对着门而坐,桌上两碟下酒小菜,横七竖八躺了好几只酒壶,他头发被风吹得稍有些凌乱,怔怔地望着窗外,时不时发出长吁短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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