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刚才不心踢到了一个装水的坛子,发出了响动……
顾流莺几日都未进食,本就体力不支,很快就被肖沉路抓住。
他眸底猩红,眼神中闪着阴骘狠厉的光,狠狠一巴掌将顾流莺扇倒在地,“你这贱人,居然敢跟到这里来?看你是活腻歪了。”
顾流莺嘴角渗出血来,眼神决绝地看着充满杀意的肖沉路,“肖沉路,你这个东岳的叛徒!”
“呵,我是叛徒,可是东岳人又何曾对得起我?想我当初踌躇满志,却被人排挤弹劾,背井离乡来到这穷山恶水、荒烟蔓草之地。
我重新选择一个爱才好士的明主何错之有?”
肖沉路突然冷笑起来,拔出匕首横在顾流莺的脖子上,笑容森然诡异,“你不是很想念你的父兄吗?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他们见到你……”
黑甲卫军仔细翻找着房间的每处角落,正当李胤承即将失去耐心,想要将整个房间拆除、掘地三尺之时,暗二竟在床底发现了一个荷包。
公孙娘子眼尖,瞧得那熟悉的白绸荷包上还绣着一只黄莺,惊叫道:“哎呀,这不是流莺姑娘的荷包吗?”
李胤承看着那枚荷包,知晓是顾流莺故意留下的,微眯双眸,“把床掀了,人应该就在下面!”
肖沉路正欲解开顾流莺的衣裳行不轨之事。
他本就是个好色之徒,想着反正还要再躲几日,日思夜想的姑娘自己送上门来,正好供他消遣解闷、风流快活,大不寥享受完宰了她也不迟,却忽然听到密室入口处有窸窣响动。
他心中骇然,将顾流莺挡在身前,拿匕首抵住她的喉咙,脚步缓慢地往密道里退。
“肖沉路,束手就擒吧!”
冰冷深沉的声音回荡在密道里,肖沉路抬头,只见一个黑金面具在黑暗里闪着冷冽的光,身后跟着一队训练有素的黑甲武士,让人不寒而栗。
肖沉路深知城守府此时亦被重兵包围,即使退回去也难以逃脱。
他开始疯狂地笑起来,“哈哈哈我是城守,是这遥城的,你岂敢抓我?”
暗一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大胆肖沉路,定北王在此,还不跪下?”
黑金面具、黑甲卫军,还有那睥睨下的高贵气质,巨大的恐惧突然笼罩了肖沉路,定北王来此就意味着他的身份彻底暴露。
他心念一转,壮着胆子吼道:“九皇叔竟还有闲情逸致来抓我,待几,北域军队就会兵临城下,到时候……”
“没有那一了,冥煞门已灭、金显贵被抓,北域的军队已后撤二十里,你觉得乞颜弘吉会来救你这枚微不足道的棋子吗?”
李胤承向前走了两步,声音凌厉威严。
肖沉路心中的念想轰然坍塌,眼神里没了焦距。
此时,怀中的女子突然挣扎起来想要逃脱,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次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身体,一只手拿匕首用力抵住她的脖子,打算做最后一搏,声音中充满了病态的疯狂与绝望,“你们若不放过我,那我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时迟那时快,话未完,暗一手中的银针就蓄势而发,再次射入肖沉路的脖子,软骨散的威力让他瞬间眼前一黑、双腿发软,顷刻间栽倒在地。
顾流莺的脖子也被刮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紧接着被黑甲卫军救了下来。
“把人带走!”
李胤承下了命令,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密室外走去。
“等等!”
女子娇柔的声音响起,顾流莺捂着伤口跪倒在李胤承面前,白裙上染了鲜血,如同盛开的罂粟,妖艳而刺眼,惹人怜爱,“九皇叔威名远扬,曾击退北域青龙将军,今日又救我性命。
女曾发过誓,愿为奴为婢报答恩人。”
李胤承却脚步未停,眼眸未动,似一处无法被窥视的深渊,没有丝毫情感,“本王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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