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蔚蓝身上,周西泽这种保护欲,无从释放。
蔚蓝是个冷淡的人,相比于建立亲密的关系,她更擅长的是独处。
这也是为什么,她在北京拥有家人和男朋友,生活地像个孤家寡人。
更何况,她的职业是心理医生。
别人总觉得心理医生拥有一颗能看透人心的能力,或许没那么神奇,蔚蓝确实能迅速地看穿一个人,要知道这样的迅速,有时候也会让人心生疲倦。
她并没有那么想要了解每个人的欲望。
所以时间久了,她整个人都沉静地像一方湖泊,轻易掀不起涟漪。
至少,周西泽让她生不出涟漪。
终于,周西泽忍不住,上前边拉蔚蓝的手,边问道:“小蓝,他是不是认错,什么嫂子,什么焯哥,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
“在今天之前,我也确实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蔚蓝看着他,淡淡地说。
这话不算质问,却抽地周西泽耳光响亮。
他们两人虽然是家里安排认识的,但是周西泽当初确实是喜欢蔚蓝的。
第一次见到她时,那天正下着雨,眉眼如画的姑娘安静地坐在窗口,明明是在北京,那一刻他却像是看见水墨缱绻的江南。
他被吸引了。
周西泽如家里的期待的那样,开始认真地追求蔚蓝。
半年之后,蔚蓝同意跟他在一起。
周西泽终于撑不住,放软姿态,低声说:“蔚蓝,对不起,我真的是一时糊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以后,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一旁正脸上正噙着笑的任颜,脸色僵硬。
她迷茫地看着这个男人,浑然不知,为何刚才在酒吧里按着她,亲地热烈的男人,怎么转眼就变成了逢场作戏。
“你知道我的身份,像这种女人每天不知道多少扑上来,可我心里真的就只有你一个。
别人在我心里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别说任颜了,一旁的陈锦路早就看不惯他的臭德行,骂道:“放你的狗屁吧,男人的话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蔚老师,你要是这么就原谅他的话,我真的要去北京消费者协会告你乱收费了。”
一个时薪一千的心理医生,要是连这种鬼话都信……
可不就是乱收费。
终于,蔚蓝抬起头看向他,认真地问:“如果我也这样的逢场作戏,你会原谅我吗?”
扑哧,别说正跳脚骂人的陈锦路,终于旁边到现在都没插上话的警察,都笑了。
周西泽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其实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夫妻各玩各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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