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的头隐下了眼里的狂热。
悠长的呼吸声响于空气中。
“那就好”
被光影分割的空间里,那人面容隐在黑暗中,仅有一只拿着铜镜的手显于光明。
窗户透下的光撒在了铜镜之上,他的手摩挲着镜子背部的花纹。
高塔之中再也没有声音。
众人无声离去。
————
西弗勒斯再次醒来,他意识到自己昨天晚上又一次失去记忆。
“早上好”
艾伦一夜未眠,看着西弗勒斯睁开眼睛:“你是西弗,还是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坐起来,一手撑头,揉着太阳穴。
“昨天晚上,我是又变成了几岁的状态?”
“几岁?”
糟糕,忘了。
好在艾伦只是觉得他用词的严谨:“你回到了小西弗的状态”
“……应该是和你的办法有关系”
西弗勒斯今天感受的更清楚了,他现在的魔力流动方式有些像艾伦。
但是他感受到的外界魔力很少,导致他流失出去的魔力比收回来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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