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瞬间想追问清楚,她为什么不愿意,他有哪里做的不好。
但这个念想只是一闪而过,该怎么让一个女孩喜欢你呢,哪怕你手掌至权,将整个世界都捧到她面前,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强求不来。
殷凝原以为他会追问,但他只是静静坐在她身旁,闭目养神,两扇长睫打下一层阴影,更显眼窝深邃。
象征九五至尊的帝王冠冕和偏苍白的少年面相,这两者在他身上融成了一种特殊的美感,清澈的偏执,绝对的权与力。
她的目光又掠过他高挺的鼻梁和淡色的唇,脖颈笔直修匀,微散的衣领露出半截锁骨,中央的凹陷处像个小窝,刚好能让她一个指尖戳进去。
寒楼弃的双眼毫无预兆地睁开,刚好捕捉到她的视线,她顿时转过头闭上眼睛,要多做贼心虚有多做贼心虚。
少年笑了一下,笑声比外面敲着窗棂的雪花还要轻。
殷凝睡到大概黄昏时才爬起来,寒楼弃没走,一直坐在她身边翻着奏疏。
“你还会理政啊。”
她刚睡醒,大脑还没开机,想到什么说什么。
“你以为我是什么?暴君还是昏君。”
寒楼弃瞥了她一眼,话语听起来并没有生气。
殷凝很想说你看起来两者都是,但她眨了眨眼,只说:“你可以做个明君的。”
“你喜欢我当一个明君?”
寒楼弃敏锐地抓住她话语里的劝诱意味。
殷凝抱着被角“嗯”
了一声。
其实几位宫司都没有把封魔骨当成人来看待,好吧,他是妖胎,的确不是人。
但寒楼弃是啊,有血有肉,会痛会笑,如果可以收起杀心、归途向善,那她也就不必用断魂钉了。
“帝后一体,如果我是暴君那你就是红颜祸水。”
少年帝王认真看着她的眼眸,轻声道,“我不惧恶名,但我不想别人说你不好。”
“那可难说,你看我的耳朵,”
殷凝扒了扒自己毛绒绒的狐耳,摊手道,“这不就是天生的妖后吗?”
寒楼弃说:“谁敢乱说我就把他凌迟处死,这样他们就会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他的语气平常至极。
讲出污蔑她的话,就用蛊毒哑;写下抹黑她的文字,就将双手砍下;用不敬的眼神看她,就把眼睛挖下。
——他是天生的暴君。
殷凝忽然有些难过,头上那双狐耳也耷拉了下去,她轻声道:“你别这么坏啊。”
那么多人想要杀你。
少年垂眸轻声道:“可我早就坏透了。”
寒楼弃有一瞬间很想告诉她,他自幼就被仇恨催着成长,生母弃他而去,生父对又多了的一个儿子不以为意,兄弟和姊妹□□他,皇族的刺青每一种都是世间至毒,他要将所有人踩在脚下,就只能抛弃心中本就稀薄的善念,用仇怨喂养身上的蛊,直到每一寸血脉都脏污流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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