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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誓说:“也不是想,就是发现我还没听过。”
“没听过?”
方潋感到惊讶,“怎么会?”
温誓解释道:“我不在这长大,大学也不是在这里上的,算起来在木樨州前前后后也就待了五年。”
方潋有些懵:“那你,那你在哪里长大的?”
温誓回答说:“南蝉州,我跟着我外公长大的。”
“哦。”
方潋点点头,其实心里更疑惑了。
两个人沿着河岸往前走,气温刚好,多云的天气也不用担心太阳晒。
看到好看的景色,方潋便停下来举起相机。
“哦对了。”
温誓站在一旁等她,手里拿着两杯冰饮,说,“你上次做的那个小老鼠我外甥很喜欢,你最近有空吗?能不能再给他做两个?随便什么都行。”
“可以啊。”
方潋一边看着取景框一边回,“但我这两天开不了工,刀不行了,等换了新的就给你做。”
温誓问:“对你们来说,工具是不是很重要?”
方潋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句废话:“那当然,厨子切菜还挑刀呢。”
温誓又被她逗笑。
下午四点多,天空神奇地出了会太阳,金灿灿的阳光斜斜打在古街上,把地上的影子拉长。
时间不早了,照片拍的够多了,饮料要喝完了,街也快走到尾了。
“往回走吧。”
方潋说,“哪杯是我的?”
温誓把右手伸过去:“这个。”
冰块融化成水,奶茶的味道被冲得很淡,方潋喝了两口,把塑料杯丢进垃圾桶里,突然抬头问身边的人:“能问你个事儿吗?”
温誓偏过头:“什么?”
方潋顿了顿,开口问:“你真为了一只碗花了七百万啊?”
她知道这问题或许会有些冒犯,但没有想到会是周身空气都尴尬凝固住的地步,温誓嘴角的笑容都收回去了。
方潋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在短暂的沉默后,他开口回答说:“是六百八十万,那只碗一百八,五百是......,是我另外欠家里的。”
所以是真的,方潋收回目光,看看有钱人,都是用“万”
做单位的。
方潋其实还有问题,但不敢多问了。
温誓低头盯着她脸上的神情,问:“怎么了?”
“没怎么。”
方潋继续往前走,“街上有很多关于你的传闻,我好奇,和本人求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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