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嘛……”
蒋小福另有话说:“说到他,我倒有个问题要请教。”
“请说。”
“那我问了,六爷可别见怪。”
蒋小福道:“你们一个在京城,一个在广东,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去,怎么还称兄道弟,好像一家子亲戚似的?”
严鹤不紧不慢地回答:“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并不是真的亲戚,只是我来京之后,恰巧帮了他一点小忙,后来走动起来,他又帮了我一点小忙。
一来二去,彼此熟悉,我们又是同姓的本家,干脆就以兄弟相称。”
讲到此,严鹤一笑:“其实,我也有一个疑问想请教蒋老板,但又怕你怪罪。”
蒋小福与他谈了这些话,认为这人有问有答,还算诚恳,于是就很大度地说道:“请说吧!”
严鹤道:“前些日子我与严二吃酒,他喝了个伶仃大醉,不免说些胡言乱语的酒后闲话,我仿佛听他提及了蒋老板的名字,这就让我有些好奇,蒋老板与我这位兄弟似乎是情谊深厚,很有些牵绊,却不知其中有什么故事?”
“这个……”
蒋小福一时语塞,因为知道严云生有些酸腐文人的习性,喝醉后更易胡说。
他生怕一言不慎,引出什么倒掉牙的话来,只好干巴巴地答道:“二爷嘛,是个戏痴,梨园行的人,他没有不相熟的。”
严鹤“哦”
了一声:“那么,唐大人也是戏痴吗?”
蒋小福见他言语愈发直接,心里就不高兴了:“原来六爷今天来,是为了拿我消遣?”
严鹤来春景堂,的确是消遣来了。
入都第一日,他就从别人口中听过逛堂子闹小旦的乐趣。
别的不提,单说在堂子里打茶围、饮酒、摆饭,与戏子消磨时光,乃是众人口中一件极乐的事情,正是天上人间绝无仅有的温柔乡、销魂处。
他与唐衍文已然是谈不拢了,所以今日才没有顾虑,也来感受一番。
不过此时此刻,他瞧一眼蒋小福,没觉出温柔,再扪心自问,也没觉出销魂。
受了蒋小福的责问,他很谦逊地发问:“请蒋老板体谅我不懂规矩吧,南边儿虽然也听戏,但没有京城里‘打茶围’的风气,不知这是什么缘故呢?”
蒋小福心想,这是到我这儿做学问来了。
他拿出待客的耐心:“六爷,人活着,就要找乐子,有人陪着喝茶清谈、饮酒行令、说笑听曲儿,不是件极好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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