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安静,莫名显得暧昧焦灼起来。
他拿起牛奶喝了口:“邵先生孤家寡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难道不该早就清心寡欲了吗?”
说着顿了下,狐疑地瞥向邵闻濯:“难不成你在国外那两年,有相好的?”
邵闻濯:“……”
邵闻濯无奈地沉默了片刻,深深地看着叶则伊,说:“以前没有,国外那两年也没有,从来没有过,阿则是第一个。”
叶则伊又噎住了。
他是第一个……相好的。
一抹不易察觉的绯色霎时间从耳根漫到了脖颈,他握着牛奶瓶的手握紧又松开,反驳地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悻悻地哦了声:“我猜也是,你适合寡着。”
邵闻濯默默看着埋头进食的叶则伊。
阿则没反驳。
他压着唇角笑了下,随手拿起搭在膝盖上的领带,似是不知道该放哪,索性就抓在了手里。
叶则伊余光看了邵闻濯一眼。
这人的手指修长,每一节骨节错落分明,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建模手。
他原本左手食指戴的碧珠指环戴到了右手上,左手无名指戴了他们的婚戒,此时手指上缠着黑色领带,更有种说不出的冷冽禁欲。
叶则伊没由来地多看了两眼,实在没忍住,冲他勾手:“领带给我。”
邵闻濯递给他,叶则伊接过领带站起身,直直走到邵闻濯身后,把领带缠过这人的领子,两只手臂从身后伸到邵闻濯胸前,按着给自己系领带的手法,边给他打结边说:“果然换个方向就会了,神奇。”
为了角度合适,叶则伊微微躬身,身子前倾,下巴几乎贴在邵闻濯的头顶,他手臂的衣服布料轻轻擦过邵闻濯的耳廓,邵闻濯眉角抽跳,神情有一纵即逝的错乱。
他轻微屏住呼吸,肩背的肌肉不自觉紧绷起来,直到叶则伊在他耳边轻笑了声,嘲道:“好了,讲究怪。”
看着叶则伊重新回到位置坐下,邵闻濯手在桌边顿了顿,才缓慢地垂下去,好一会儿才笑说:“谢谢阿则。
看来小夏涨工资的事儿,得再考虑考虑了。”
叶则伊哼笑一声,重新拿起勺子,想到什么又说:“你看今天的新闻了吗?”
邵闻濯拿起刀叉,嗯了声:“看了,我会向媒体解释的。”
叶则伊切了一块培根,问:“解释什么?”
邵闻濯不假思索:“我们之间没有感情的谣言。”
“……”
可我们之前确实没有感情啊。
叶则伊想了想还是把这话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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