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燕羽在睡梦中动了动,他模糊醒来,人挪过来,搂住她的腰。
“醒了?”
“嗯。”
他没睁眼,鼻子呼出?一阵气?息,喷在她光露的肩上。
“你又火了,朋友。”
燕羽脸埋进她怀里,像继续睡了。
“那个叫雅玲的经纪人,让我跟你说不好?意思,网红那事?,太冒昧了。
这又没什么。
她做经纪人的,想为?自己公司挖掘新人,不是很正常?我跟她说没事?。
她还挺当回事?的。”
他唔一声,没了回应。
昨晚太疯狂,他像是耗尽了能量。
亢奋、激越过后,回归休眠。
黎里明白他的狂热——舞台像兴奋剂一样注入血液,叫人激越、迷幻。
她其实平静下来,也不确定?这样的情绪冲锋是好?是坏。
她看了会儿他沉睡的容颜,轻放下手机,闭上眼。
帝洲尚未来暖气?,深秋寒凉,空气?冰沁沁的,但依偎在一起的身体却温暖如夏。
睡到中午起,煮了酒酿汤圆做午餐。
黎里留心着他演出?亢奋后会情绪暴跌,但他如常淡静,还主动过来让她监督他吃药。
如今,他的药盒都是她分装的,贴着可爱的标签纸,拿彩色的笔书写着日?期和计量。
他一颗颗药吞下去,乖乖张嘴给她看。
黎里捏了下他下巴,说:“燕某人,你像个不听话的小孩子。”
燕羽无辜:“我没有不听话。”
黎里看着他这乖巧的迷惑人的脸,卡了一下壳,才说:“你要是听话,我都不用监督你。”
燕羽道:“你可以不用监督,我很听话。”
“……”
黎里瞪他一下,再次注意到他头发,长长后成了自然的中分狮子头,平添了些日?系散拓,“你最近这发型很好?看,不过是不是很久没剪头发了,想留着扎辫子?那应该也挺酷。”
燕羽摸了摸头发,张口?想说什么,又闭了嘴。
黎里逮住他表情,追问:“怎么回事??”
他拿了吃完的汤圆碗去冲洗,不讲:“没什么。”
她紧随过去:“就有什么。
快说。”
他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跟你野餐的前?一天?,剪了头发。”
她没反应过来:“啊?”
他将冲洗过的碗沥好?,说:“野餐那天?,我们?在一起的。
头发长了多久,我就和你在一起多久了。
好?像是种?纪念,就……”
他没说下去,就不知怎么的,舍不得剪掉。
黎里怔了好?几?秒,突然开始笑,笑得弯腰趴到橱柜上:“你脑袋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我的天?!
你脑瓜子这么神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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