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有点鼻音,感冒味更重。
秦昭曼越看越觉得她在发烧,也伸手摸了下她的头,说:“你还是吃点药吧。”
沈年年说好,然后那双猫眼就带着期待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好像在催促我知道了,你快看看我送到的见面礼。
秦昭曼不跟病人一般计较,态度好了很多:“是什么?”
沈年年把盒子打开,里面固定着一把团扇。
扇子边缘是跟盒子同样材质的紫檀木,扇柄镂空雕刻着梅花,扇面刺绣精致,绣着种着梅花的院子,梅上落雪,亭子里坐着赏雪的汉服小人。
秦昭曼拿起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小人是你?”
体态中里还是能看出几分相似的。
沈年年点头说:“这是我以前绣亲自绣的,绣的冬景,你如果你不生我的气,等过段时间春天了,我再给你绣一副春景。”
秦昭曼拿起这个扇子扇了扇,在上面问到了熟悉的淡雅香气。
她说:“我没有生气。”
沈年年说:“可是你看起来生气了。”
秦昭曼手腕摇晃着这把扇子,对着她扇了一下,说:“难道我被拒绝了还要很高兴?我从来没被合作对象拒绝过。”
沈年年还是坚持自己的解释:“可我只能在跟你做朋友和合作之间选一个。”
秦昭曼依旧不信这种话,但是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带在沈年年身边不讨厌,沈年年要耍什么把戏,她配合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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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沈年年家出去,秦昭曼先把车开进了车库,出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小姑娘正在卖花。
小姑娘穿着一身名牌,光手腕上的小手镯就够买好几篮子花,这个时候出来卖花要不就是心血来潮要不就是什么实践作业。
她能看出来的,住在这个小区的其他人也能看出来,小姑娘的生意不错,基本上拦住谁谁都会给面子买一束。
小姑娘路过秦昭曼的院子,正好看见站在门口看她的秦昭曼。
秦昭曼身上的气势很强,是看起来就让人望而却步不敢搭话的冷漠资本家。
小姑娘犹豫了一下,看着篮子里最后一束花,还是巴巴走过去,隔着栅栏,问:“姐姐,你想买一束花吗?”
秦昭曼看着她圆溜溜的眼睛,买了她最后一束花。
是一束碎冰蓝玫瑰,蓝色喷的是那种带一点灰紫色的蓝,有些梦幻的好看。
秦昭曼想到沈年年桌上那个同样好看到有些梦幻的花瓶,紧接着又想到那三脏衣篓的玫瑰。
虽然这玫瑰很适合那个花瓶,但她没兴趣跟那群备胎做一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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