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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啼音看着前方的公路,伸手摸了摸李协的脑袋说道:“姐怎么会去监视你和调查你喜欢的人呢?”
“姐姐会这么不尊重你吗?”
李啼音自问自答:“姐姐是不会的吧。”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姐弟两个相依为命。
李协其实也能够理解姐姐对自己的关心。
再加上他其实性子一直比较温和,高中的时候因为一些缘故遭受到过校园暴力,所以姐姐一直都比较担心和关注他的大学生活。
李协语气软了下来。
“姐,你不懂。”
“我对柏老师的感情,并不是喜欢。”
李啼音扭头:“那是啥?”
“你都为你那个老师挂了四次科了,你还不喜欢?”
“难道要挂第五次你才能喜欢上人家?”
李啼音很鼓励自己的弟弟去谈恋爱,甚至是对方是他的老师,李啼音都觉得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在李啼音眼中,弟弟李协一直都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不然为什么当初高考京北文科状元的李协不去选择更好的专业,而是选择了这么冷门的哲学?
李家家大业大,不说老爹留下来的家族产业了。
就说这么些年李啼音在娱乐圈里面打拼,也挣了不少钱。
养一个弟弟完全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李啼音也根本就不希望自己唯一的亲人还要去遭受社会的毒打。
还要在这个这么内卷的社会环境之中去读金融,学法律。
文科状元李协选择读B大哲学系的时候,李协的高中老师那可是哭着喊着打电话到李啼音这儿来,求她劝说老弟不要去读哲学。
身为姐姐和李协唯一监护人的李啼音,完全支持。
李协喜欢什么,就是最大的,就是最好的。
但是这么三年来,李啼音越发忧虑了。
李协读了三年哲学,李啼音感觉自己老弟越来越内向,情感也愈发收敛,性子更是没有同龄人那样活泼可爱。
明明才20来岁的小伙子,有时候跟李啼音说起话来却像一个四五十岁看透人生的中年人一样。
动不动就带着什么生啊,什么死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老六教的这些。
这么多年不管是对同性还是异性,也没见李协对其他人像这个教授一样特殊过。
李啼音像李协这么大的时候,女朋友都谈了三个了。
她还是真怕自己的弟弟当一辈子的寡王。
李协深吸了一口气,扭头眼神坚毅地对着李啼音,再次重复了一遍:“姐,我真的真的真的对柏教授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
李啼音惊讶:“老弟那你…”
李协俊秀的小脸上,突然流露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表情,温柔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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