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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俯身朝着阿绯的红唇凑近。
哪有这般亲近的道理?阿绯瞳孔里闪过慌乱的光芒,下意识地推拒着他的胸膛,一边推一边抖着声音道:“等、等一下,相思还有个问题,想要向哥哥请教。”
“哦?”
孤月停下了动作,眉尖挑了一下,露出了一脸很有兴趣的表情。
阿绯心跳如雷,吐出一口浊气,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哥哥可听过明月仙子?”
孤月的眉挑的更高了。
阿绯轻声道:“她有一把剑,唤作问情,相思曾有幸用过这把剑,只是,现如今那把剑生了异象,不知道哥哥可有办法。”
孤月看了她一眼,那眼中有几分怪异之色,只听得他道:“明月仙子一生情痴,当初铸这把剑时曾注入了自己的情念,她仙逝后这把剑流入仙门,不曾听闻有何异动。
若是生了异象,恐只有一个解释。”
阿绯露出好奇的神色:“作何解释?”
“有人动了情念,这情之深比明月仙子有过之无不及。”
孤月盯着阿绯的眉眼,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忽然话锋一转,“这问情剑如今只经过你师徒二人之手,哥哥倒是好奇,这动情念的是妹妹,还是那东方未白?”
阿绯浑身一僵,如堕入了万丈深渊。
她睫毛胡乱颤着,一时间心念百转,第一反应是摇头否认:“不、不是我,是师父他、他……对,是师父!
近日绫罗仙子回来了,定是师父动了情念。”
孤月的眸光逐渐幽深,紧紧锁着她苍白的神情,语调轻了几分:“是这样吗?”
“是、是这样的。”
阿绯点头,“我是草木成妖,草木无心,本不知情为何物,如何动情念。
是师父他……当初绫罗仙子赠他红豆,他贴身盛放,一直从未离身,可见他待绫罗仙子不一般。”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似乎连自己都说服了。
那把剑一直在师父身上,若说动情念,定是师父动了情念。
只是,这情念竟惊扰的问情剑生了异象,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才会令情念如织,叫情痴的明月仙子也甘拜下风。
阿绯眼底隐隐有失落之色,失落中夹杂着痛楚、悲哀,就在她难受的几乎呼吸不过来时,猛地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阿绯愕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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