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干好事!
苏佑完全没想到原先恪守本心,守礼傲骨的国师大人如此……如此的不知羞耻,厚颜无耻。
苏佑无数次恼火,生气,却始终没有办法撼动林端分毫,最后只会被抓着手腕浑身难以动弹,反而自己被迫习惯他的侵扰。
闭着眼都可以分清来人是阿穆罕还是林端。
他一巴掌把伸过来的手打掉,看也不看,自己躺在床铺上翻身向里,却被男人扣住后颈脖,身侧微微的凹陷感传来,随即就想要贴上来,苏佑立刻挣了眼,咬牙切齿:“有完没完?你这样真的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小心被发现!”
要是阿穆罕发现林端祸害他肖像权,指不定会怎么闹。
“你害怕被发现?”
林端直接无视第一句,双眸深重如黑沉浓雾,声音低沉,勾着炽热的呼吸问:“你觉得……我们这是在干什么?”
“……”
苏佑觉得不是在干好事,伸手想要封住林端的嘴巴,然而男人轻易掐住他的手腕,倾身而下,掠夺殆尽后,双眼盯着苏佑,缓慢而恶劣地说:“我们是在……”
偷。
然而话还没说完,身后忽然有男人压抑怒气的声音传来,几乎咬牙切齿:“你们在干什么?”
苏佑心头一紧,被吓得连忙坐起身,手忙脚乱地想要去遮掩放在床边的面皮,那是林端祸害人家肖像权的证物。
他以为手伸得已经够快,但是却还是慢了一步,面皮不知道为何,被拨到了地上,精致到难辨真假的面皮落在羊毛地毯上,很是显眼刺目。
阿穆罕拿起来,看清上面轮廓后,顿时脸色更黑:“原来那日摸我脸,只是为了确定我是不是你的奸夫?好,很好,苏佑你好样的。”
“不是,哪来的奸夫……”
苏佑开口想要解释。
他自己都没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什么都没干,怎么这两个男人就给给他安排了一堆名号。
林端坐在床边,从身后抱住苏佑,不紧不慢地看了阿穆罕一眼,说道:“我当然不是奸夫,我和他才是良人爱侣,奸夫……可汗王怕是自己早已认不清自己是谁了。”
“苏佑,你竟然如此偏心他?”
阿穆罕被林端气得暴怒,但是最激怒他的却还是苏佑的三言两语。
居然如此直接袒护他。
怎么就不算奸夫,怎么就不是奸夫!
苏佑是他的吉桑,扣过花环,喝过羊乳,只差一场结婚礼,现在却出现在他们婚房里的贱人怎么就不是奸夫。
阿穆罕青筋暴起,弯刀出鞘裹挟着凌厉杀气,抄着林端扑面而去。
而林端却目光沉沉,纹丝不动,丝毫没有惧意。
苏佑终于反应过来了怎么回事,顿时心头火起,出声喊道:“等会!
你们要打等下再打。”
尖利的刀一下子顿住,阿穆罕皱眉:“你还要护他?”
“谁要护他了?”
苏佑愤恨,气得脸红,转头看了眼坐在身侧的林端,又看了眼手里举着刀冲动意气的阿穆罕:“谁就是良人爱侣了?谁就是奸夫了?我就说为什么你们说话我都听不懂。”
“我问你们,我什么时候和你们有关系了?”
就谈恋爱了?
就婚外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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