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期一愣,恍然道:“原来是这样……但忘记了也不要紧,我们当初仅有一面之缘,而且我那时骤逢巨变,难免责怪命运不公,郁郁不平,哪怕你将我从行尸走肉的状态中唤醒,我也是终日浑浑噩噩,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
“你看起来比那时好多了。”
晏灵修观察着他清明的神色。
“快过去千年了,总要接受现实的,”
何期苦笑,“又是昏昏然大梦一场,万幸尚未铸成大错,只是亏欠了那几个被困在壁画里的晚辈,想来他们是愿意了解那件事的来龙去脉的。
正好恩公也未曾听过,而我身陷囹圄,劳你费心转告他们。”
晏灵修:“愿闻其详。”
“事情的开头你们是经历过的。
管春城爆发了毒蛊,山民试图上山神庙祭拜,但花轿却一去无回。
我当时混在送嫁队伍里,一方面是为了保护他们,一方面也是想看看山神庙出了什么古怪,无奈才疏学浅,被迷瘴困住了,三天三夜后才找到下山的路,但已经晚了。”
“浩浩荡荡二十几人护送花轿上山,活着逃下来的只有小玉一个,她断气前,亲口指认是我在水中下毒,还试图谋害他们这些被山神告知了真相的知情者。
山民当然悲愤异常,可死伤过多,根本无力报仇,我侥幸逃得一命,再次前往山神庙,然后便被鬼王俘虏,他将我炮制成了活死人。”
晏灵修并不插嘴,听他一字一句往下说。
“后来我才知道,在来管春城之前,我曾镇压了一只恶鬼,那位恰好是鬼王的鹰犬爪牙。
他因此尾随我至管春城,带来了那场席卷全城的毒疫。
至于蛊虫……”
何期的嘴唇动了一下,刺眼的光线落在他的瞳孔里,收束成一点针尖似的暗芒——活死人的相貌是不会发生什么变化的,他看上去跟当初风尘仆仆赶到管春城,抱剑向他们打招呼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区别,前提是忽略他复杂又沧桑的神色。
沉默了一会,他道:“在毒蛊爆发前,我确实曾莫名其妙地在井边惊醒。
究竟是鬼王控制着我下了毒,还是他亲自动手再嫁祸给我,亦或是别的什么,我分不清,也不想分清了。
管春城的灾难皆是因我而起,他们说我是凶手,我无可辩驳。”
手铐泛着尖锐的金属光泽。
何期的声音絮絮地低了下去,最后无声地呓语了两句,望着虚空中的一点出了神,脸上呈现出一种深刻的茫然。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行凶者在策划一场犯罪活动时,除去部分激情上头不管不顾的,以及寥寥几位患有精神疾病脑回路不可预估的,其余人差不多都把“损人利己”
当成最高行动指南——谋财害命、反攻倒算、杀人灭口、斩草除根,不外如是。
他们的目的和后果是如此直观,因此锒铛入狱,也是大快人心。
相较之下,“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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