莅修道长支走众人后,亲自起身将房门关上,脸色沉沉的回到榻边,严肃的问道:“师兄究竟怎么了?”
引修道长坐在榻边,轻轻的叹了口气,看了看弘修道长,略摇了摇头。
莅修道长皱着眉头,道:“我虽修为不及两位师兄,但是我也入道几十年了,师兄这伤如何能瞒得过我?”
引修道长自然知道是瞒不过莅修道长的,但是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弘修道长的症状便抬头看向了徐离陌。
徐离陌自从跟了引修道长进来后就一直站在窗边不语,怀里还抱着楼心月让他保管的糖葫芦和糖栗子,满身的清冷之气配上人间烟火,反而有些违和之感。
莅修道长也扭头看向徐离陌,徐离陌背着光站着,有些晃眼,莅修道长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
样貌很普通,丢人群里下一秒就找不出来的容貌。
可是越是这样容易让人忽视的人,往往越是不简单。
莅修道长道根一般,在观内修行了一辈子也就堪堪能看出个不同罢了,但是具体哪里不同又说不出来了。
莅修道长细细的打量着徐离陌,暗自记下他的样貌,可是明明眼睛里看的清清楚楚,但脑子里却总是形容不出来他的样子。
莅修道长心下一震,不由得戒备起来。
他定定的看向徐离陌,半是质问半是疑惑的问道:“是道友护送回了本观监院?”
徐离陌轻轻笑了笑,答:“是贫道。”
听他一答,莅修道长朝他行了个半礼,道:“多谢道友!”
徐离陌亦回了半礼。
莅修道长又问道:“不知道友可知监院因何所伤?”
徐离陌站在原地,慢悠悠的开口道:“贫道游经闽县之时,碰巧遇到弘修道长伏魔卫道,身受重伤仍不折不挠,贫道甚是敬佩。”
莅修道长和引修道长互相看了一眼,听到闽县眉头均皱了起来。
只听徐离陌接着说道:“贫道本想安排弘修道长在当地休养一段时日再作打算,谁知弘修道长执意要回静心观来。
贫道不放心他一人上路,便将其护送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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