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就是这样,哪怕是好意也是有重量的,不是所有人都能坦然地承担这份重量。”
“那我们来聊聊这个人吧,不是说有人改变了你?”
“他叫邱比特,住在我家对面,刚刚读完高中。”
夏芋将与邱比特的相识相知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最后说,“现在我们在一起了,我想,是他拯救了我,给了我希望。”
屋里沉默一阵,老师和师娘对望片刻,一起笑了出来。
“傻小子……”
老师嗔他一声,起身背着手,走进了工作间。
师娘笑着看他,“芋呀,你的老师没说错,你真的是个傻小子!”
“能拯救你的人只有你自己啊。”
老师从书房走出来,手里抓着一本厚厚的开本,是他给夏芋整理的作品集。
几个月前,他就是用这份作品集征服了校方,换来了他复学的机会。
作品集的扉页是当年夏芋写给老师的入学申请信里的话:相机镜头是我的眼睛,我用它寻找所有渴望被看到的事物。
“我想我跟你讲过,摄影是最无声的职业,如果你需要用文字去解释你的作品与你创作时的心情,那么你的作品就是失败的。”
老师将那份沉甸甸的作品集递给夏芋,“仔细想想,你究竟为了什么才重新拿起了相机?”
夏芋翻看着自己历年的作品:在晨曦里打着呵欠的美洲狮与雄狮幼崽,仰着脖子吞下银鱼的小企鹅,伏在冰面上瘦骨嶙峋的北极熊,星空之下羚羊为他们的首领举行的原始葬礼……
隔了好一阵,夏芋回答:“因为,想要记录。”
老师的眼神深邃,一语中的:“是因为你想要诉说。”
因为想要诉说。
人类是狂妄的,创造了语言、文字、艺术、科技,将自己置于食物链的最顶端、奔跑在进化与革新的最前沿,将一切不同频的生灵踏在脚底,甩在身后。
夏芋的作品是控诉、是斥责、也是嘲笑。
他没有选择人类通用的交流方式,不去呼吁什么,甚至不作说明与解释,用自己的镜头代替那些动物讲述。
如此表达,给予了他的作品以蓬勃的生命力,成为独属于夏芋的作品的语言。
近期他选择拿起相机,似乎也是如此。
他太想诉说,想要讲述,他已经沉默了太久。
原来不止动物不与人类同频,人类之间也时常不在同一频道。
所以他举起相机,想要再次张口讲述,在逼仄的小巷,午后的公园,傍晚的广场与无人问津的楼房里面,有那么一群鲜活的生命,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与尚未发掘的美景——我要把他们记录下来,讲予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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