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朋友的家人又出了意外了,听说人被找到时已经面目全非,这事儿我到现在不敢问阿曜。”
温雾屿从来没有对陌生人的死亡产生过共情,他一直认为自己冷漠,直到一切事端跟扶曜产生瓜葛,一字一句都让自己心惊胆战了。
扶善国又说:“这件事后的第三天,台风登陆了,阿曜带情绪上岗,注意力集中不了,从山上摔下来——小温,这事儿你知道的吧?”
温雾屿艰难地点头,他想说知道,愣是发不出声音。
“就是从那年之后,他对于生死和意外就特别在意了。”
一有风吹草动,如同惊弓之鸟,他不在意自己,却害怕身边至亲之人有任何异样。
扶曜越想把控一切,就代表他越惊惧失去什么。
然而逻辑并不通顺,这其中一定有关键点漏下了。
温雾屿身上拧巴的劲儿散了,他一下一下点着眼尾,轻轻揉搓。
他皮肉嫩,稍微弄一弄就红。
扶善国年纪大了,讲故事的语言顺序很乱,温雾屿耐着心境拼凑来龙去脉。
桌上的茶水彻底凉了,喝起来没味儿,扶善国干脆全洒进脚下的泥地里。
他把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完了,压力一小,突然轻松愉快不少。
温雾屿还在悠悠愁愁地思虑着过往的旧事,扶善国瞥了他一眼,又想起什么,咬牙一横,石破惊天地来了一句:“小温,你跟阿曜是不是……是不是那个什么?”
温雾屿没回神,问:“什么?”
扶善国一拍大腿,劲儿挺大,自己把自己拍疼了,龇牙咧嘴,“我……我看见你们在亲、亲嘴!”
温雾屿好似被人在脑袋上罩了一口铜钟,扶善国拿着根木棍肆无忌惮地敲,敲得他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都麻了。
“啊?”
温雾屿此刻孤身一人在这里,没有扶曜打配合了,他不知道应该用哪种姿势出柜,傻了吧唧地问:“您是在哪里看见的?”
扶善国伸手一指,“屋顶,就你们刚来的那个晚上。”
温雾屿战战兢兢地咽了口唾沫,他想观察扶善国的反应,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但从老头子言词间的态度听起来,似乎也没有太强烈的抗拒姿态。
“爷爷,您……”
温雾屿清了清嗓子,他干咳一声,端正了姿态,正襟危坐地问:“您有什么想法?”
茶倒早了。
扶善国看着一地的湿土,又叹气,叹完了,就尴尬上了,这事儿怎么着应该先跟扶曜开口。
“我倒是没什么想法,”
扶善国局促地搓手,“就之前,小宋、宋思阳,他冲着我喊‘你孙子也喜欢男人’,我就有点心理准备了。
有这种过程的铺垫,所以现在也还行。”
果然如此。
温雾屿想起扶曜在处理宋思阳这件事上用的方法,确实太直接了,好像故意要把自己也推出去。
他早有打算,是真的不怕。
温雾屿从沉默许久,他束手无策,干脆以平常心面对,于是精神再度松弛,“爷爷,你不反对吗?”
扶善国经历了漫长的心路历程,眼下他比温雾屿放松,“阿曜从小就有主见,他主意特别正,我左右不了他,更别说反对阻止了,硬碰硬太伤感情。”
“他不会跟您硬碰硬的。”
扶善国一直看着温雾屿,意味深长地说:“以前不会,以后就说不定了。”
温雾屿七巧玲珑心,主要稍微一琢磨,就明白扶善国话里话外的意思了,他腼腆地笑了笑,说了声嗯。
扶善国收回自己的目光,又说:“我以前着急他成家,是怕他以后孤单一人,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朋友是阶段性的,但家人不是,有责任和羁绊在,会比别的关系更加牢固一些。”
温雾屿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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