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谙踩碎他的一颗心后,他实在不愿将仅剩的傲骨也捧上去,叫那人踩个粉碎……若是连脊梁骨都被人抽了出去,他当真不知道该以何等面貌苟活于世了。
“这事非我指使,陛下就硬要算到我头上来,我还没喊冤,陛下一口咬定要我认错,是否太不讲理了?”
徐京墨垂眼自嘲,露出一个惨淡至极的笑。
“徐相伶牙俐齿,几句话就把朕变成了个不讲道理的人。”
萧谙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哑得厉害,“之所以会算在你头上,是因为你相向来如此,有挡路的人就全部杀之,从无例外。
可我真想知道,若有一天挡你路的人变成了我呢?你会……手下留情吗?”
他会是那个特殊的变数吗?
萧谙喉间涩然,他微微侧过头去,紧张得连呼吸都乱起来,似是不敢听这个问题的答案。
“会。”
一个令萧谙意外的答案。
“萧谙,你是皇帝……”
……是我心悦之人,是我唯一心慈手软的例外。
“所以我独独对你无法下手。”
萧谙看着徐京墨坦然的神情,胸中仿佛被人重捶了一下,闷得生疼。
他想听的并非是这个答案,心里顿觉怅然若失,可又觉得结果与他从前的猜测相差无几。
徐京墨的话,显得他那点期盼可笑至极。
他捂着脸缓缓退至阴影之中,混乱地念着:“原来是这样,是这样的……本该就是如此的。”
萧谙来得匆忙,甚至没来得及绾发,一头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鬓角的发丝顺着脸颊垂落,掩住了他此刻的神情。
还不待徐京墨开口,他便踉跄着倒退两步,回身跨出了牢房,快步离开了诏狱。
皇帝离开不久后,便有一个狱卒将熬好的药端了过来,他穿这件厚重披风,浑身带着一股冷硬的寒气,看起来好似刚从外面进来换值。
徐京墨伸手去隔着丛棘接药,却被人反手以两指捏住腕子。
“是我。”
兜帽落下,露出一张满是焦急的脸。
徐京墨瞪大眼睛,压低声音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徐兄别忘了,从前我也做过廷尉,诏狱里还有一些老友在的。”
沈霜沐在说话间隙也不忘上下打量,见徐京墨形容憔悴,他又怒道:“徐兄,你可有不适?为何要服药?你的脸色为何会如此难看……”
徐京墨没答话,只伸手接过瓷碗,仰头将药一口气喝了,这药也不知道加了什么,又腥又苦,味道冲得他直想吐。
亲眼看着徐京墨将药喝得一滴不剩后,沈霜沐接回瓷碗,语速极快地说道:
“徐兄,我是为救你而来,时间不多,我就长话短说。
我这次来是想劝劝你,不要再与皇帝置气了……若是可以,我想请徐兄忍耐,暂时先顺着陛下的心意来。”
“沈霜沐,你该不会是要劝我认下这等强加之罪吧?”
徐京墨平静的表情碎裂开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沈霜沐,艰难地张嘴问他:“难道连你也不信,季珩的死与我无关吗?”
“徐兄,糊涂啊,这事不是我信不信,而是看陛下是否相信!
你与季珩向来不合,如今陛下心中已经认定你是凶手了,那无论是燕思还是其他的什么查案人,都必定会指鹿为马,党同伐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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