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没说话的嗓子暗哑嘶裂,在漆黑长夜里悲恸欲绝。
“干什么?”
李既白喘息不乱,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然后冷笑声传来,“我以为你有这个觉悟。”
“当然是干你!”
林深从未想过他会陷入这样难堪的境遇里,在他的认知里,李家惩戒背叛者没有这一条刑罚。
这样极具侮辱性的刑罚。
在岛上被抓住时李既白的话言犹在耳,“我以前不碰你,是因为拿你当伙伴,当助手,你大好年华应该用来为我工作,而不是当个玩意儿。”
李既白还说,其实后来我是想把你当恋人的,可是你太不知好歹。
是的,他不知好歹。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落了这样一句评价。
他不该报仇吗?被送给魏启东不该反抗吗?被那样慢待不该生气吗?现在又被这样折辱,难道躺平任上才是有觉悟吗?
所有道理都在你那边,这样公平吗?
他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喊了出来。
李既白有片刻停顿,情绪在一瞬间冲破冷静的表层,手下力道蓦地加重:“公平?你凭什么跟我谈公平!”
“如果你实在想要公平——”
李既白嗤笑一声,语气带着侮辱和玩味,“那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
你伺候好我,我可以考虑让你好过一点。
这样算不算公平,嗯?”
场景混乱不堪,逐渐向失控的深渊滑落。
林深在惊怒交加的抗拒中,不断地重复受伤,然而没人在乎,在乎他是不是痛,在乎他有没有哭。
衣服已经被尽数除去,苍白的身躯在暗夜里受难,像被抛出水面的鱼,在干涸的河床上被献祭。
他的身体被撕成碎片,被摆出各种姿势,被施加各种诅咒,诅咒他在长夜中永不醒来。
他现在才知道,李既白在把他当恋人那短暂的时间里,是多么温柔。
那些相拥而眠的无数个夜晚,林深说不行,李既白总会停下。
然而那些温柔像彩色泡沫,一触即碎,骗骗小孩子罢了。
现在无论说什么,那人也不会停下了。
于是从19岁到25岁,跨过六年之后他们第二次做爱,依然残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