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林深忍不住问:“那俩人怎么得罪沈教授了?”
他看得出来,沈君怀不是个度量小的人,眼界高、心胸宽,不是容易被撼动心性的那种人。
“怎么得罪?”
李既白冷笑一声,“那两个畜生,伤了师兄的爱人。”
林深心里一惊,这帮公子哥儿玩起来向来没下限,他深知其中龌龊。
李既白既然这么说,那肯定发生过很不堪的事情。
李既白继续说:“他爱人是个刚毕业没两年的画家,趁着师兄回M国的时候,他被老师骗上了方家的游轮,被整整关了两天才放出来。
那个孩子也是可怜,出了事一直不敢和师兄说,直到现在师兄才知道。”
“师兄在国内这四年,都是那个孩子一直陪着他,两人感情甚笃。
出了这种事,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李既白捏了捏眉心,语气沉重,“方杜两家是这两人的后盾,所以这两家必须倒。
至于这俩罪魁祸首,我猜,师兄是要借着李蓄生日,在游轮上收拾他们。”
“师兄的爱人我见过一面,是很温柔很有才华的一个男孩子,只是可惜了。”
林深也喃喃说了一句:“那真是可怜。
眼看着爱人遭遇这种磨难,估计没人受得了。”
“是啊,这种事要是摊我身上,估计我会和师兄一样做。”
李既白说。
林深面色微动,没说话。
“师兄刚找到我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李既白问,然后又自问自答,“我在想,李江沐可千万没掺和过这事,不然李家就要倒霉了。”
“那也是望合的事,跟鸿百没关系。”
林深试探着说。
“话虽如此,但到底都是李家的产业,是老一辈的心血,一衣带水,出了事都是我们这些子孙的责任。”
李既白说,“内部再怎么闹,都跑不出李家,但若是外人来闹,那性质就变了。”
然后又说,“不管是对望合还是鸿百下手,都是李家的敌人。”
林深开车的手很稳,似乎在专注看着眼前的路,但如果李既白仔细看他眼睛的话,就会发现他睫毛颤动不停,是内心焦虑、不知所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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