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愤愤不平,“不管,你补偿我。”
“你再晚来一分钟我就去快活了,一分钟你都不肯给我。”
李蓄继续碎碎念,“你不知道我这几年在国内过的什么日子,爷爷每周给我设五天门禁,只有周末我才能出去嗨,我现在在南城的纨绔圈里都抬不起头来。”
李蓄从小跟着李家老爷子在国内南城长大,老爷子虽然宠他,但也管得很严。
他亲哥李既白常年在T国,父亲李清贤也不在身边,他早就想脱离老爷子控制,来他哥这里过无拘无束的生活了。
老爷子又不是不知道他德性,怎么都不肯答应,一直以国内学业为由,不肯放他走。
好不容易毕业了,李蓄又闹了几次,老爷子也懒得再拘着他,便把他打发到他哥这儿来了。
司机把行李放好,两人便上了车,往闲月山庄驶去。
或许看到自由生活即将在自己眼前展开,李蓄坐在车上还停不下一身的兴奋劲儿。
林深问:“你是怎么说服老爷子让你过来的?”
“这你可就问到重点了。”
李蓄得意洋洋地说:“我最近玩得比较疯,老爷子担心我变成李江沐那样的败类,就麻溜把我送过来了。”
李家两个儿子四个孙子,李临州和李既白都是当继承人培养的,另外的两个弟弟就随他们玩乐享受,只要不出大事就行。
于是,李江沐和李蓄都变成了吃喝玩乐的纨绔。
但这两个弟弟又很不一样。
李蓄是纯吃喝玩乐,李江沐却常常玩出人命,是真的坏到骨子里。
李既白跟大伯李清洛表面关系还可以,这几年看在爷爷面子上,一直处处让着大伯家两个儿子,也偶尔出面帮李江沐收拾过残局。
说到李江沐,李蓄开始不愤:“我哥也是,给李江沐善什么后?他干了多少丧心病狂的烂事?让他烂死多好,李家还能少一个败类。”
李蓄打小就和李江沐不对付,是恨不得掐死对方那种关系。
李蓄比林深小两岁,他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兄弟感情不好,跟年长他四五岁的亲哥也玩不到一起去,却唯独和林深亲厚。
“你们毕竟都是一家人,先生帮他善后也在情理之中。”
林深眸光晦暗,随即又轻轻说了一句,“不过,种其因者须食其果,在罪恶中游泳的人,也必将在悲哀中沉没。”
李蓄还在碎碎念,显然没听见林深的这句话。
“阿深,我好不容易出来,你要给我接风洗尘大宴三天,好好补偿我。”
“老爷子让你来,是想让你多学点东西,先生也心里有数。
我倒是想补偿你,先生也得让啊!”
林深翻了个白眼,“顶多,把你的门禁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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