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完全没有自己就是当事人的感觉。
想想自己也成了别人家的孩子,顾衍就忍不住的笑出声。
然后在小少年好奇的眼神中止住了笑声,也没问他的名字。
毕竟,刚刚他才说过自己,要是交换名字的话,平白让大家尴尬。
于是转移话题道,“小君子一路来秦,可有何感想?”
“秦法严明,百姓安定。”
少年认真地说,“早听闻秦法严苛,可一路而来并未见面有刺青者,偶然有的,也都是多年前犯法者。
刑徒虽多,但并无欺压的情况发生,可见官吏们都秉公执法,没有仗势欺人。”
少年人显然对法律有自己的理解,滔滔不绝道,“虽然说,国以善民治奸民者,必乱至削;国以奸民治善民者,必治至彊(1),但自秦孝公以来至如今,百姓已经习惯遵从君王,但秦法未变。
牢狱人满为患,面有刺青者众,秦国百姓苦苛刑久矣。
长此以往,百姓必心生不满。
我本以为,秦国压制臣民,唯有战事强悍,如今一见,百姓也安居乐业。”
“强秦,六国不可破矣。”
最后一句话小少年说的很小声。
若是秦国强大,没有任何缺点的话,那么他的母国必然会被秦国吞噬。
“韩国也行法家之学,小君子以为何如?”
顾衍听他讲的高兴,于是又问了一下如今秦国的敌人,同样推崇法家的韩国。
两个推行不同的法家,秦国推行法,而韩国擅长术。
君主暗中用术,让臣子捉摸不透君主的想法,从而不敢冒犯。
顾衍实在不喜欢这样的治国方法,可从未听过有人能公正的说出自己的看法,于是才想起问问这个异乡的少年,
小少年一紧张,还以为顾衍猜出了自己的出身,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顾衍听他犹豫,也没有催促,只当是小孩子还不懂这些。
笑着摇摇头,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饴糖塞到孩子的手里,牵着他走到田间,然后将鸱鸮杖放在地上后,凭借着记忆从田埂下到地里。
多亏了秦国的田地都是统一的标准,顾衍可以靠着记忆避开补种的冬麦们。
将深衣的下摆提起来,别在腰带上,爽快地将自己的绣鞋丝履脱掉,打着赤脚。
顾衍早就让人将自己的绵袴裆部缝在一起,所以也不存在失礼的情况。
这边,青衣少年捡起顾衍的鸱鸮杖,侍立在田埂上,看着眼前的一幕目瞪口呆。
顾衍的穿着打扮无疑是高等级的贵族之后,没想到这样端庄贵气的青年竟然能毫不犹豫的在冬天赤脚下田!
这是普通的士都不会干的事。
在确定了冬麦的生长情况后,顾衍从地上挖了些土,用手将土细细的捻碎。
因为今年的蝗灾,植被都不生长了,去年洒下的肥料没有被完全消化,休息了差不多半年的土地非常肥沃。
顾衍呼了一口气,湿热的呼吸在冷空气中迅速形成洁白的帷幕,遮挡了顾衍的视线。
当然,他的眼睛还没好,并不在乎这点影响。
但那边拿着鸱鸮杖的少年这才发现,那个牵着自己一直行动如常的青年竟然目盲。
刚刚因为身量不足,看不到青年的脸,所以也不知道那个本该清明的眼睛透着空茫一片。
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想起自己爷爷和父亲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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