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和其他一同前来的志愿者之前一直都在避难所,看到的城镇受损最多就是裂缝,像这种彻彻底底的受灾场景是第一次见,心里都难受得说不出话。
军用卡车最终停在某条街道上,被清理出来的碎石瓦砾堆在不碍事的地方,让人无法想象地震时在这里的人们该有多惊恐无助,无处可逃的恐慌会造成一生的心理阴影。
贺凌跟在医疗队的身后,手里抱着应急物资,走在最前面的是军人。
他们踩过脚下无数的尘灰碎石,往更深处走去。
虽然没有人解释这里原来是什么地方,但从仅剩的建筑大概也能看出这里原来应该是一条繁华热闹的商业街,只是如今被地震毁去了。
这里能看见最多的就是军人,他们当中有些人比贺凌还小几岁,却是面容坚毅,身手稳健地穿梭在灾区,全力救援,寻找幸存者。
贺凌的目光被搜救犬短暂地吸引了两秒,再看向没有穿军装的人,眼睛扫过一张张灰头土脸的陌生面孔,走进废墟深处。
志愿者先搬进来的基础物资都是食物,几大箱刚放下,就有不是穿军装的人走过来看。
贺凌把里面的午餐肉罐头还有面包和水都拿出来分。
他这边是最快分完的,正想回去再多搬两箱进来,耳朵却捕捉到有两分熟悉的声音。
“你好,请问能给我一些碘伏和纱布吗?”
他扭头循声望去,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正在问背医疗箱的医务人员。
医务人员给了他一包棉签和碘伏,还有一卷纱布,问他是不是受伤了,他说不是,有人需要。
贺凌眼睛死死盯着那人的侧脸,是赵鹏,江越的师兄赵鹏,他们是一起离开宾馆的。
“江越。”
在场所有人里,对这个名字有反应的只有赵鹏一人,他几乎是下意识转过脸,然后和贺凌隔着数人对视。
能看到赵鹏眼神和表情的惊诧,显然对贺凌出现在这里感到非常震惊,震惊得好像见了鬼。
“贺……凌?!”
贺凌看着他的眼睛连一秒钟都不敢挪开,朝他走去时没功夫看路,险些被脚下石头绊倒也没有挪开视线,生怕赵鹏跑了不见了。
“江越在哪里?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
贺凌眼睛连眨眼都不敢,他失控地抓着赵鹏,手腕颤抖不止,声音抖得好像他身体内部也发生了强震,“我问你江越在哪里?你告诉我……”
他怕得恨不能下一秒就去死,江越带不回去了他也不想回去了,他在哪走的他就在哪走,死也跟着。
“你为什么不说话?”
贺凌仿佛被夹在暴怒和崩溃的边缘,被无情撕扯,双目猩红地涌出压抑至今的泪水,他紧紧抓着赵鹏的衣服,声嘶力竭:“我问你江越呢?!
!”
“老婆?”
贺凌飞速坠落深渊的心脏被这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两个字接住了,在摔得四分五裂前被稳稳接住了。
他浑身僵硬,一点点转过头,看见江越站在碎石堆上,身上衣服比乞丐还不如,灰头土脸的样子好像用沙子洗脸洗头,可贺凌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江越好像也终于确认了是他,满眼震惊地从上面冲下来,险些来个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地跑向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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