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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喜怒无常吧?
好像平常也没这样。
单纯对着他是如此。
上一秒他还觉得这位是不是不太待见他,下一秒就邀约下棋了,这着实有些反反复复了。
又或者说,他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话?
也没有啊?
就问了个名字,问个名字还是什么禁忌?
不过除了这个之外,他们之间着实没有什么其他对话了,至于之前,鉴于这位道友不怎么喜欢说话的缘故,他也没和这位说过几句话,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异样,在此之前怎么说也谈不上得罪。
就这种事情摆在这里,别管再离奇,再不可能,如今也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可能,不用说,这就是答案了。
至于后来改变态度,可能是因为这位道友也觉得并非是他故意冒犯,故而改了态度?
这么说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想通了之后,红云也就不再纠结这种事情,虽说拿名字当禁忌这种事情……很不常见,但是既然人家就是有这种禁忌,他也是能够体谅的。
红云本就是个老好人,如今自己思绪转变过来后,也就把这个东西抛在一旁。
眼瞧着墨言归来,也没有再问些什么,既然不想告知,那就不说好了。
罗睺倒是不知道红云的脑子里面在想什么,他也不想知道红云在想什么,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黑棋,落子而下,声音清晰可闻,仿佛是真的专心下棋一般。
红云见此,也专注了下来,
有道是观棋不语,墨言并未打扰,索性直接坐在罗睺身边的石凳上。
罗睺闻声没动,目光继续落在棋盘上,演戏演全套,既然红云没开口,罗睺也顺着这个事情继续了下去。
不一会儿,棋盘之上的交锋更甚,不知不觉,就已经毫不留情地把红云的白棋堵在一处,围剿之下,化作一片死棋。
墨言对于这盘棋,虽然也就是一知半解,但是大抵也能够看得出来,他已经打出了优势。
眼瞧着前路无解,后路已无,红云也不勉强,直接认了输,“道友棋艺深厚,我不如也。”
他抬眼看向红云,不骄不躁,眼中也带着些谦虚道,“客气,还是你技高一筹,不过只是一句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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